“吝朱。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是谁把你拴在这里的啊。”
“小白。那天在十狐镇。你和悟真去抓狐妖。我担心你。跟了出來。在半路。一个穿着黑袍的人将我抓住了。他把我带到了这里。用这把锁将我拴住。还跟我说。不久之后。你会來找我的。”
吝朱这句话说的很轻松。很开心。但是听在公冶白的耳朵里。他的心。又被重重的击了一下。
“那你一直被绑在这里吗。”
“几个月來。我一直在这里。我好想你。每天每夜我都盼着你來救我。小白。我饿了的时候。就吃天上下的雪。我的法术不能施展。我就这样一直等你。”她的声音很微弱。
吝朱的脸。几乎就像是冰块一样泛着透明。她的身子。瘦的仿佛公冶白的一只手。都能握在手里。
公冶白又惊又怒。大声说道:“不管是谁把你抓到这里來的。我公冶白都要和他不同戴天。不管他是谁。”
他像是疯了一般。拿出麒灵剑。对准锁住吝朱的那把锁砍了下去。
这把削铁如泥的灵剑。看在这把锁上。竟然毫无反应。
公冶白更惊更怒。将所有的法力都灌注到麒灵剑上。举了起來。
吝朱摇了摇头:“小白。不可能的。这把锁叫天冰锁。这个世界上能开启它的。只有阴阳火灵。”
“什么。天冰锁。什么天冰锁。”
“我不知道。是那个将我绑在这里的人说的。他说。除了阴阳火灵。是打不开的。”
公冶白道:“你放心。我马上去西雪国请白夏芛來解开这把锁。她是真仙。她一定有办法的。”
“小白。不可能的。你找不到西雪国的。你不要去做傻事了。只要你來了。我就放心了。我能不能出去。也无所谓了。小白。你留在这里好吗。我很怕。”
“吝朱。你在说什么。我一定要把你救出來。我刚刚和西雪国的君主在聊天。我马上就回去。”
“小白。沒有西雪国。你也沒有去过西雪国。”
“什么。”公冶白大吃一惊。“你在说什么。你说我沒有去过西雪国。”
“半个月前。你就站在这座山下。你在山下转了十多天。我一直叫你。你都沒有听到。刚才的时候。你突然出现在这里。我知道你一定是找到了上來的路。小白。谢谢你。我知道你在安慰我。我很高兴。”
吝朱笑了。但是公冶白却惊呆了。
自己从十多天前。就在吝朱被困的山下转悠。那么自己这十多天所经历的一切。难道只是幻觉。这难道是受到幻术师的干扰。是谁有这么大的神通能将我阻挡在冰山之下呢。莫非是白夏芛。她在这里布置了一个幻阵。一是让我感觉到西雪国的存在。二來是要让我在这里将吝朱救走。看來这白夏芛。沒有恶意。
公冶白心中对幻阵了然。但是对于如何解开吝朱身上的天冰锁。却是束手无策。
所谓是关心则『乱』。公冶白这一慌『乱』。倒是忘了很重要的事情。这个时候。在公冶白怀里沉睡的白兔怀里探出头來。一眼看到吝朱。大喜道:“小吝朱。你在这里。太好了啊。呵呵。终于找到你了。咦。天冰锁。大块头。锁住小吝朱的是天冰锁啊。太好了。”
公冶白道:“什么太好了。你不要胡说八道。”
“这是最后一件宝物天冰锁啊。难道不算好吗。”
“最后一件宝物。天冰锁。你是说这是最后一件宝物。”
“是啊。玄木鼎。招魂幡。夔牛角。紫檀令。阴阳鉴。天冰锁。大块头。快用阴阳鉴打开天冰锁啊。”
“阴阳鉴打开天冰锁。”
“这个时候你怎么这么笨啊。阴阳鉴就是阴阳火灵。你在西湖底下吞噬的一阴一阳火鸟不是阴阳火灵是什么。你还要去哪里寻找阴阳火灵啊。”
公冶白如同五雷灌顶。惊喜交集。一把将白兔抱起來。用力亲了一下它的额头。大笑道:“回去我好好给你买两根胡萝卜。哈哈哈哈。”
白兔躲闪不及。被结结实实的亲了一下。大叫道:“我的初吻被你夺走了。我不活了。”
公冶白哪里管它。将它扔在一边。释放出阴阳火灵。解开了吝朱身上的天冰锁。
解开了天冰锁突然缩成一把锁的样子。被公冶白收在手里。看了半天。放入怀里。对着麒灵剑说道:“灵光姑娘。我公冶白终于完成了我的承诺。我马上就将你放出來。”
说罢就要取出六件宝物。白兔大惊失『色』说道:“大块头。这里不行。”
“为什么。”
“要回到武当。要在灵光谷将小姐姐放出來才有效果。”
公冶白释然。将宝物收了。解下自己披着的豹皮披风。将吝朱裹住。公冶白招來了黑鹰龙雕。将吝朱抱起。跳上黑鹰龙雕的背。朝着中原的方向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