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郁年去外面的草坪上放着模型飞机,看着他玩的开心的模样,我真诚的说:“谢谢你。”
席宸锡淡淡道:“举手之劳。”
时琛回到时家已经是下午了,他手上拿着许多新鲜的菜类,而跟随他一路的有萧九月以及两个孩子,我从萧九月的手中抱过除夕。
菲尔德·维也纳已经快一岁了,虽然说话还不算清晰,但是会认人,我一抱在怀里她就哭着找萧九月,我无奈的交还给她的怀里。
席宸锡的厨艺很棒,所以我让他去帮时琛,好在他没有端着架子直接进了厨房。
他一进厨房,萧九月问:“怎么回事?”
我摊开手道:“说来话长。”
萧九月抱着孩子轻声的问:“不是助理吗?”
我摇摇头说:“他是席先生,我是席太太。”
萧九月好奇问:“那他中午……”
“他说他想见见我的小圈子。”我解释。
萧九月蹙眉问:“时小运,你确定了?”
“别说我了,你最近和时琛怎么样?”
萧九月无奈说:“能怎么样?他死缠烂打。”
除夕是金色的头发,蓝色的眼珠,长的也很端正,简直跟瑞希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完全没有中国人的血统。
萧一诺和段郁年在外面玩遥控飞机,我对萧九月说:“现在段家融资时家,时家的未来就属于清辞、以寒、萧一诺、除夕的了。”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盛朗呢?”
我解释说:“盛朗我有别的安排,倘若有可能,我会尽量把段家从时家分割开,我想让清辞接手一个完整的段家,这样我才对的起段家几辈人的心血,毕竟……南京旧案是我的错,是我让段家陷入了灭顶的灾难,我得想办法挽救。”
“这件事并不是你的错,南京旧案原本就触犯法律,你只是做了正确的选择罢了。”
“我的事可以理解但不能被原谅,我从明天开始就会把段家出售的产业全部购买,然后拿着段家融资的现金去运作,我要把段、时分开。”
“购买段家出售的产业,你不怕引火上身?”
萧九月的神色很担忧,我笑着摇头说:“我是正当买卖,到时会签合同的,哪有什么火上身?而且即使有火中央也不会烧到薄、时两家,他们现在压根就不敢把北京的经济弄瘫痪掉。”
“嗯,你做事仔细点,我最近在反。贪局调查其他家族受贿的情况,太小的我们也没有动,太大的动不了,现在就动一些典型的。而中央要隔山打虎,杀鸡儆猴,段家成了最好的目标。”
萧九月生了孩子以后就回到检察院反。贪局,现在负责的主要是贪污。腐败的问题。
“明天再说吧,我去看看孩子。”
晚饭以后我们几个人陪孩子玩了一会就各回各的房间,我在衣柜里给段郁年找换洗的衣服。
在段郁年洗澡的期间我去席宸锡的卧室,打开门看见他正站在落地窗前,他似听见开门声偏头望着我,我过去站在他身侧声音低低的说:“等会我陪着清辞睡,你……等会你早点睡。”
席宸锡点燃一支烟抽了一半递给我,我接过吸了一口,听见他问:“北京快下雪了吧。”
“现在11月份,应该还有一个月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