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一红,席宸锡修长的手指顺着我前面的几丝长发道:“席太太,我忍的难受,你快走吧。”
我犹豫道:“我陪你坐一会吧。”
他一个人在这,很孤单。
闻言,席宸锡直接把我推倒在床上,他手掌隔着衣服蹂。躏着我的胸,膝盖快速的分开我的双腿,我一愣,他的另一只手掌透过裙子摸上我的里面,低头吻上我的唇瓣,狠狠地咬了一口。
“席先生,很着急吗?”我问。
席宸锡撩开我的裙子,着急的语气问:“礼服怎么这么长?先给我一点甜头,成么?”
“嗯。”我没有拒绝他的理由。
大概十分钟以后,席宸锡松开我道“快过去吧,等你回家再对付你,我怕我等会忍不住。”
我哦了一声,起身离开。
在门口理了理礼服,又理了理长发,我按耐下心中的浮躁快速的离开去医院。
阮庭把戒指递给我说:“时总,赵金承的案子中央已经立了案,派了小组成员调查。”
我嗯了一声说:“那高同呢?”
阮庭道:“高同的事我们的人在努力。”
“尽快吧。”我闭着眼说:“雾虽然暂时用不了,但胡老将军会派其他的人暗杀段北庭。”
阮庭愣道:“还会冒险暗杀吗?”
“不然你以为我昨晚让你派人守在医院做什么?胡老将军连段北庭都敢杀,除非段北庭掌握着他不少的秘密,这个秘密会让他一败涂地。”
现在最不愿意段北庭醒的,肯定就是他了。
到了医院以后阮庭去询问医生,他回来道:“段先生一个小时前醒过,现在睡下了。”
我松了一口气询问:“谁守着他的?”
阮庭说:“是段先生的父亲。”
我乘着电梯去了高级病房,在门口时段北庭的父亲似有感应一般起身走向我。
他道:“昨晚谢谢你,庭儿给你照顾了。”
“谢谢你,还肯让我见他。”
段北庭的父亲离开以后我迟迟不敢进去,段北庭睡在房间里的大床上,面色很苍白。
他的胸前缠着白纱,白纱都被血染红了。
我站在门口犹豫许久,阮庭提醒,“时总。”
我哦了一声说:“你先回去吧。”
“那时总……”
我吩咐说:“把车给我留下。”
阮庭离开以后我缓慢的关上病房门,步伐沉重的走向段北庭,望着他许久才坐在他的身旁。
我红着眼瞧着他,越看越觉得不够。
他依旧如初的英俊,年龄的增长只会给他增添成熟的魅力,而且他瞧着与以前没有太大的变化。
段北庭很会呵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