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去拟合同给段北庭吧。”
我把段家重新还给段北庭。
段家在南京旧案以前是什么样的我现在就还他什么样的,这样也算能还清他的债了吧。
阮庭犹豫了一会问:“时总真想清了?”
我一脸懵逼的问:“什么?”
“把段家给段先生后你就去找席先生?”
“阮庭,你还指望段北庭给你发两份薪水吗?”
“时总,我就随口的问问。”
我挥手道:“出去吧,这个月奖金扣……”
他立即打断我道:“时总,我马上出去。”
阮庭离开以后我心里颇有些无奈,在办公室里待到中午的时间我就离开去南京了。
有些事,需要处理。
阮庭需要盯着北京,所以随我去南京的只有秦岭与他的几个部下,我靠在椅子上好奇的问:“秦岭,你们军人的信仰究竟是什么?”
“时总,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我轻声的问:“无论对错。”
他坚定的道:“无论对错。”
“秦岭,你应该很羡慕薄颜吧。”
“服从命令是天职,但是军人的信仰却是以保护祖国为荣,而雾的存在是抹杀军人,时总……我的确羡慕薄颜,因为他是真的保卫了祖国,而我们顶多是政治斗争下的衍生,也就是牺牲品。”
段北庭应该也很羡慕薄颜吧。
或者说他更羡慕傅余生那样的存在。
因为傅余生的一生都是在为自己服务,为祖国服务,对于胡老将军……傅余生做到了拒绝。
傅余生能拒绝是因为他的家庭背景,倘若段北庭与胡老将军没有亲戚关系的话,段北庭也能做到拒绝,只是……他真的是被自己的亲人坑了。
这些,是阮庭告诉我的。
阮庭还说:“傅余生是与陈深差不多的性子,冷酷又温柔,但却莫名的令人觉得恐惧。”
那份恐惧,来自他们的精神。
他们的精神太过强大。
我轻声的道:“秦岭,雾会消失的,一切产自政治斗争下而失败的产物都会消失的。”
“时总,我信你。”
车子开到郊外,我们坐上了直升机。
在下直升机的时候我接到阮庭的电话,他汇报道:“时总,段先生刚刚问了你的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