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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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婚礼还有两个月,一般的女人早就兴奋地开始准备婚礼上所需要的东西,而晴风仍旧每天准时地上下班,时不时地去一趟许东品的别墅打扫卫生,而真正的用意是想第一时间知道那个男人有没有因为想他们而忍不住偷偷回来。
于骆也不介意,他的满足感在晴风求婚那一刻就已经填满了,他不害怕任何一个人会占据他在她心中独一无二是位置,这是她给他的安全感。
今天是周六,但是晴风仍然跑到出版社,金金忍不住吐槽,“姐,你也算是快要嫁入豪门的人了,没必要那么拼了啊,回去吧回去吧,去陪你未婚夫。”
“怎么,还不许人工作了啊?要不办公室那一摞稿子你全给改了,我约会去?”
“哎!姐,谁说不能工作了?别这样哈,我这还有一堆稿子呢,不用客气,呵呵,不用客气。”金金连忙摆手,她可不傻,晴风绝对说到做到。
“哈哈哈哈。。。。。。”出版社里的人看着金金说相声似的,都不禁大笑,由波忍不住也笑了,结果被金金一瞪只好憋着,晴风无奈地摇摇头便进办公室了。
稿子刚打开不久,九尾就来电了。
“怎么了?想我了?”晴风轻佻的语气。
“晴风。”可那人却不同于往常,那语气让她的心开始被揪起。
“怎么了?”她问。
“他在苏黎世,上次那个医院,胃癌晚期。”他答。
晴风看着挂断的电话,脑子里还在回转刚才那些话,待冷静下来,她才发现自己抖得厉害。
没有任何想法的她抓起包冲出出版社,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都错愕地看着那个瞬间消失的背影,金金站起身喊了几句都没能让那个人停下。
晴风赶回家,简单地收拾了几件衣服,拿着所有的证件和银行卡便直奔机场,定了下午两点的飞机,在登机关机前她没有给任何人打电话,甚至是告诉她消息的九尾她都没有联系。
她的脑海里此刻只有那个男人憔悴的面孔,容不得其他人,她太害怕了,怕见不到那个男人。
这是她第二次出国去同一个地方,而心情是完全一样的,有担心,有焦躁,更多的,是害怕。
飞机落地时当地时间是晚上十点左右,她坐上出租车熟练地报出医院的名字,苏黎世夜景很美,她却无心观赏。
赶到医院已经过了凌晨十二点,将在机场兑换的法郎扔给司机,匆忙说了声谢谢便下车了,司机本想给她找零,可惜她跑得太快,拦都拦不住。
进了医院,看着空旷的周围她才想起她连病房都知不道,值班护士看着她,本想开口询问,却只见她飞快地跑到电梯边,她不知道病房,但是鬼使神差地就是觉得要跑去上一次那间病房,凭借她与许东品这些年的默契。
她透过玻璃看着里面那个熟睡的男人,眼泪终于忍不住了。
真是狠心呢,编那么大一个谎来赶我走,就是为了一个人等待死亡啊,这是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呢。
晴风在病房外的长椅坐下,光是看到他就已经很安心,渐渐地,整个人都没有了意识。
她太累太紧张了,所以在精神得到放松的那一刻,马上就睡着了。
凌晨两点,值班的医生轻声地叫醒她,“Excusemelady?canidosomethingforu?”
“嗯?”晴风惺忪睡眼,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磕磕绊绊地用她不熟练的英语试图回答医生,“nothanks,thisismyfriend’sward。”
“sodoyouwantaroomtorestorenterthewa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