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凑近了他已经红得快要滴血的耳垂,朝里面呼出一口气:
“能不能请你告诉我——你最最最宝贵的东西是什么呢?
要不要来找找啊?
仔细——检查一下?”
——轰。
欧若博司脑中一片空白,彻底丧失了思考能力。
“怎么了?”
贴着他的人等了一会儿,仿佛催促,“你真的不想?”
想什么?
他要做什么?
不,他甚至都已经快想不起来自己是谁。
拼着最后一点理智,他恍如神游天外一般,挤出了一个问题:
“你……到底是谁?”
她笑得邪恶极了:“你不是说了嘛,我是你的梦啊——”
“真的?”
“你说是真的就是真的咯。”
她的答案十分狡猾,“而且真假有区别吗?”
“当……当然有!”
欧若博司想要推开怀里的少女,可是手刚沾上她的腰,就不自由自主地变成了环抱——虚抱。
“什么?”
“如……如果是梦的话——你就要听话!”
他说,“你刚才是怎么和主人说话的?”
她径直将脑袋埋到他的胸口,笑得浑身颤抖,半晌,才抬起头来:“那好吧——接下来你想怎么做呢——或者你知道要怎么做吗?”
“我当然知道!”
这个问题简直是恶意提问,充满了挑衅的意味——理论知识无比广博的梦魇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然而怀里面人仰着脸看他的时候,他又不是那么确定了——她脸上笑容实在太盛,眼里的光实在太明亮,他简直无从下手。
“闭……闭眼!”
他说,“我命令你!”
怀里的人乖顺地闭上了眼。
欧若博司深吸了一口气,拿出了生平最大的勇气,闭上了眼睛,然后猛地亲了下去——落点和他预想的一样,很是准确。
他忽然就有了信心。
——这个梦真好。
他想。
梦里的主人又香又软又乖顺。
这样想着,他忍不住又亲了两下。
然而亲着亲着,怀里的人就开始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