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这是爽了一时苦了一世啊。”
厉千刃不睁眼也知道来的人是谁,全王府上上下下敢这么跟他说话的只有他晁柯一人。
“你来的正好,快坐,啊不,快躺”
晁柯在厉千刃右侧的躺椅上躺下,厉千刃一翻身,一双闪着奸诈的牛眼盯着晁柯道:“我说你个晁老三,你怎么说也是小海的师父,你说如今这生的是个男孩儿……”
晁柯闻言坐起身子,和欲言又止的厉千刃面对面,盯着他那双牛眼笑这摆手道:“诶,你休想让我上套,你无非是想说,二公子与大公子并非一奶同胞,这二公子又有先天造化,倘若痴傻心直也罢,如果二公子同大公子一般精明,恐有生变吧?”
“对对对,我就这个意思,晁老三你是文化人,你快给想个辙吧。”
晁柯起身道:“王爷都这么说了,想必已是有了万全之策,世人皆道人屠残暴,却不知他也是个鸡贼!我要回我那莲花湖喂鱼去了,省的海儿回来怪我让他没得鱼吃。”
晁柯说这话的时候,鸡贼二字的咬的尤为清晰。
见他要走,厉千刃也不拦着。笑骂道:“早晚给你那鱼都毒死。”转念一想,自己那宝贝儿子最是爱吃莲花坞里的鱼,只好赶忙作罢。
从躺椅上坐直身体,厉千刃对着空无一人的屋子说道:“若韩守常此次助世子缴匪成功,升三品官,如果不成,叫柳春秋务必保证世子安全,事后抹杀韩守常全族!”
不多时,自王府东南角,一只通体黑羽没有半点杂毛的鹞鹰直冲云霄。
厉若海这边,经过上上下下两个时辰的折腾,在拿出火炮炸药的威胁下,三个凶神恶煞的大汉自楼内被人用夹棍夹了出来,剩下三个从楼下酒窖逃逸。
因为厉若海提前打过招呼,所以这三个人此刻正被人系着手链脚铐,更有官差那了铁链自所有大汉的琵琶骨穿了,绑在一起。
厉若海见被缚三人中正有那天夜里自称神使的大汉,当下无边业火起,恨从胆边生!抽刀便要取那汉子性命!
最终在十方好说歹说下才生生的将这一口恶气咽下,同意将其带回牢内羁押审问。
城中水牢。
厉若海一铲子一铲一往水里倒着生石灰,直到污水沸腾才肯停下。
看着面前三个汉子面露狰狞痛苦之色,却丝毫不肯哼出一声,厉若海不禁在心里叫了句好,只是如此血性的汉子做了恶贼确是国家之不幸!
厉若海一捋额角处垂下的一绺青丝,笑道:“庆幸吧,不是我家小方来,这要是小方来你们通通都活不成,看在我那刀完好无损的份上,我答应你们,只要你们招了教主在哪,我便饶你们不死。”
与厉若海有仇的疯牛儿挣扎几下,率先骂道:“你娘的屁!你当爷几个傻么?爷几个就算说了你能饶了我们?还不如给爷一刀痛快!莫要废话!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见余下二人亦同声附和,厉若海狞笑道:“你们要痛快?呵,我偏不!”
示意身后站立的手下把东西抬过来,厉若海踩着那东西道:“这是没提纯过的海盐,一会儿我让他们把这百来斤海盐都倒在水里,盐毒会顺着你们的伤口传遍你们的全身,想要痛快?想想你们手下那些无辜的冤魂!”
言罢,厉若海转身走出水牢,小吏关门时撕心裂肺的哀嚎自下面传来,其中疯牛儿的声音尤为清晰,知听起叫喊道:“你既然有能耐让韩峰抓我们,何不让他把他兄长绑来!”
不理疯牛儿,等在外面的十方上前一步迎上世子,随后不解问道:“为何不给他们一刀痛快,反而如此折磨?”
厉若海叹息道:“小方啊,在阳间我先替那些无辜冤魂收点利息,等到了下面,再让那些冤魂有仇报仇,有冤报冤。在或者,我这么做是为了报私仇。又或者,我在撒饵捕鱼呢?”
十方不知其用意自然不好在多言语,兀自唱了句佛号跟在厉若海身后,直至二人走出水牢营,快巷口时,身后阴影里响起一阴沉声音道:“小王爷,你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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