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县令使劲冲她压了压手。
钱尚书来这儿的事,别人是不知道的。
这要是闹大了,可就不好了。
“我来是有正事。”
欧县令形容了一下钱尚书的长相。
“昨晚,有没有来过这么一个人,出手还很大方的?”
老鸨一下子就想了起来。
昨晚,的确是有这么个人。
而且他出手还大方的很,一下子就包了最火的三个姑娘。
“怎么了,那人……犯事了?!”
老鸨赶紧撇清自己跟他的关系。
“昨晚可是他第一次来,我们楼里的姑娘,跟他可没有关系的!”
“你要是抓人,我这就带你们去!”
欧县令使劲一甩手,甩开老鸨不安分的两只手。
“抓什么人,那是贵客,你们伺候好了没?”
一听那是贵客,老鸨的脸上立马就有了神采。
“当然伺候好了!”
“我们楼里最火的三个姑娘伺候着他,能伺候不好吗?”
三个?
欧县令咋舌。
看不出来,钱尚书还很能干嘛。
看来,他昨晚找的大夫还真不错。
否则,怎么会让他这么有本事呢。
然而。
他们谁也没有想到。
那大夫给钱尚书开的,所谓一定管用的神药。
那,只不过是一副普通的补药。
谁都能喝,而且喝下去强身健体。
它根本就起不到帮小兄弟的作用。
他之所以敢开这么一副药,是因为他见过的,大多数“不能做”的人,基本都是心理问题。
他只要开一副补药,再把这药的疗效吹的神奇一点,很多人都会上当。
他完全不晓得钱尚书是什么人。
在他眼里,钱尚书不过就是个有钱又不行的胖子。他只想到如何骗钱,根本就没想到,要如何根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