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值正午阳光刺眼。
七扭八拐的走出一深巷,乘风来来到一片低矮的房屋前。
围着一条小街,各家门口都零星排着售卖各色玉片物品的摊位。
街道安静无声,往来没有行人,空落落的走着乘风来去到位于当中的一处摊位。
乘风来看着摊位后的矮小房屋,眼里满是怀念。
面前的摊位后,有着一个人瘫坐在枯黄的竹椅上,双手垂地,枯黄的草帽扣在脸呼呼而睡。
乘风来没有出声静静地站在摊前,就这样看着他。
阳光灼人,乘风来伸出手从摊位中挑挑拣拣,挑出一枚画着妖异花纹但是浸满锈色的玉简。
“这片玉简怎么卖啊?”
摊后的人听到声音拨开草帽,露出其下沟壑纵横的脸庞和不与年龄相衬的满头白发。睡眼惺忪的看了看玉简伸出了五个手指。
“五个铜板吗?”乘风来笑着说。
“五百两纹银!”那人白了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呵,这破玉片能值五百两纹银?”乘风来也还了一个白眼。
“古城遗物,那是大有机缘。”
“太贵了吧。”
“切,爱买不买,老子又没抢你的。”那人又重新将草帽盖上了脸。
“不如这样吧,这枚玉片五两银子卖与我,我告诉你个消息。”乘风来凑了近点神秘兮兮的说。
“有屁快放。”
草帽下传出一声不耐烦的动静。
“方才我路过城前的风暴,看到里面有一位红须道人正布法驱风。”
“红须道人?又如何?”
“我与他攀谈了几句,他说让我来这城中找他的徒弟,白棠生。”
乘风来说白棠生的时候一字一顿。
“什么?”那人拿起草帽从竹椅惊起。
“他说他那徒儿年未半百已是须发全白,不知说的可是你?”乘风来眼神柔和的看着面前的人。
白发男人并未急着回话,看着乘风来思索了一会。
“他使的是什么道法?”
“只看到一株火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