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的是上次她吐了的事。
北墨脸色还是很难看,“过来。”
宫明染犹豫了,她不想靠近北墨。
她不动,北墨直接
跨过去,重新把她压在床上,唇不由分说地覆上来,啃咬掠夺。
有本事就吐给他看。
他的气息瞬间充斥了她,宫明染本能地挣扎,捶打,想挣脱开北墨。
北墨单手攥住她的双手举过头顶,长腿像铁一般牢牢禁锢住她胡乱蹬的双腿。
被侵犯的巨大恐惧瞬间笼罩住宫明染,她慌不择路地狠狠咬破北墨的唇,北墨吃痛,却没有放过她,更加粗暴地对待她。
恐惧和氧气被掠夺的窒息感交织,宫明染浑身都在颤抖,来自内心深处的厌恶和排斥呼啸而出,忽地,胃里一阵痉挛。
北墨皱着眉移开唇,脸色已经不能用黑来形容,额角和脖子上的青筋暴起,整个人处于暴怒的边缘。
真是够了!
宫明染例假还没走,此刻又是想吐,又想拉肚子,还伴随着痛经,她来不及多说什么,滚下床跑进厕所。
真他爷的扫兴。
北墨气得整张脸都扭曲了,抓起手机离开。
“你上次说的药,给我送过来。”
北墨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声音又冷又厉。
“是,不过需要几天的时间。”
“搞快点。”
“是是是。”
北墨狠狠握住手机,唇线绷得冷硬。
对于宫明染,他原本想让她心甘情
愿,但是时闻野的出现让他改了主意,他等不下去了。
无论如何,他都必须让她成为他的女人,生下他的孩子,即使将来恢复记忆,也于事无补!
“去告诉小姐,过两天出门,和我一起回老宅。”
北墨喝了一口冰水,压下满腹怒火,“这几天不要让小姐出门。”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