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先出去了,您好好休息,一会儿我会把晚饭送到您房里。”
佣人出去了。
宫明染回神,下床跑到衣帽间,找出那天晚上穿的文胸,把蝴蝶结别了上去。
她躺回床上,抱着抱枕滚了两圈。
她摸了摸脸,还是烫的。
过了这么久,那晚的记忆已经模糊,可是那种沉沦的感受却像是深入骨髓一般,让人回想起来,食髓知味。
脑子里忽然一闪而过什么,宫明染蹭地从床上坐起来,黑白分明的眸子扩大。
她好像一直忽略了一样东西,她为什么会对时闻野的触碰不反感,是因为喝醉?
不是。
她以前也试过把自己灌醉和北墨做,但是即使意识昏沉,身体还是本能地厌恶,吐了北墨一身。
那时候北墨还在伪装,没有丧心病狂到饿着她。
她也逃过一劫。
所以她为什么能接受和时闻野亲密接触?
宫明染垂着头,柳眉微蹙。
砰的一声,房门被推开,宫明染吓了一跳,抬头看过去。
北墨穿着休闲的家居服,大步朝她走过来。
没等她起身,北墨直接扑倒她,抱着她在床上滚了两圈,最后把她压在身下。
北墨的头发还有一点点湿润,身上也有沐浴露的香气,明显是沐浴过了才来见她。
他低下头来想亲她,宫明染咬牙偏头
,脸颊上传来冰冰凉凉的触感。
对于她的闪躲,北墨也不生气,顺势凑到她耳边,呵着热气,“在医院的那几天,辛苦了。”
“……”
不辛苦,谢谢。
“我帮你放松一下吧,这次出差遇上一个老中医,教了我一套按摩手法。”
他说着就开始解宫明染的衣服。
“你干嘛?”宫明染挣扎起来,“我不需要按摩。”
北墨单手就控住了她的两只手腕,很轻松地压制她。
北墨嘴角勾出弧度,一只手继续解她胸前的衬衫,“试试,或许你会喜欢。”
衬衫已经解开两颗,再解就暴露了。
宫明染心里一急,猛地抬起膝盖。
这些年没少被宫明染袭击,北墨都形成了条件反射,迅速地往旁边一滚。
宫明染捂住领口,连忙跑下床,她也没跑出房间,只是愤怒地瞪着北墨。
在天府一号,跑去哪儿都没用。
北墨脸色沉了沉,拳头握得嘎吱作响,“小染。”
两个字几乎是从牙齿里挤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