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洛歌无奈地叹了口气,他一直在回避这个话题。她发现了,可是想不通。
莫习凛是什么人?
说得通俗点,他是偌大一个国家的一把手。
他想做的事情,没人能够阻拦,他不想做的事情,没人能够强迫。
他武功极高,起码她是打不过他。他俊美飘逸,起码除了赫连子谦,她还没觉得谁比他长得好看。他才华横溢,荣登公子榜前三甲。又有背景实力皆雄厚的爹娘和妹妹妹夫。
他需要怕谁?
而且莫习凛那性子,生来就不是会为了谁妥协的人。
所以他为什么不说?
这事儿依着宁洛歌,敢给她下两种剧毒?她两百种剧毒都已经回敬过去了。可莫习凛现在呢?对这个话题避如蛇蝎。
拿他没辙,宁洛歌拿着书走出去,临走还不忘给他把门关严实了。
日子就这么过了两天,莫习凛身上的毒素已经全部清干净,只是他先前受的内伤却因为中毒而发作。幸亏有宁洛歌这么一个医术高超的人在旁帮衬着,不但内伤没有复发地更严重,反而让他又恢复了一成功力。
“你这内伤到底是怎么来的?”宁洛歌换了个话题,又问。
她倒也不是好奇宝宝,可是她哥偏生就是这么爱制造疑问的人。
“内什么,我饿了,我们吃饭吧。”
又回避!
宁洛歌知道这是他又一个回避的话题,可她偏偏拿他没辙。
前世她虽然听说过莫习凛,但是和他不熟,后来她为赫连子煜所伤,就更加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情。
如今,她几乎就是两眼一抹黑,什么都不知道。
不对,也不算是什么都不知道,她现在唯一欣慰的是,她收到了两封回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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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宁洛歌吃过饭给父子俩写完信,在客栈里窝着看书。
“小姐,东西都收拾好了,我们明早启程。”慎行道。
“好。”
“还有一件事……”慎行容颜肃穆,吞吞吐吐。
“说。”
“徐虎城死了。”
宁洛歌一眨不眨盯着书页的眼睛动了动,她不急不忙地抬起头,“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今日傍晚。听说是县衙来了刺客,被人刺伤,剑上带毒。听闻毒药发作的时候,陈玉莲正在小厨房做晚膳,徐虎城防备不及,当即毙命。肠穿肚烂不说,全身皮肤都溃烂成水。县衙现在已经乱成一团了。”
“可惜了,行军打仗,他颇有才华。”宁洛歌收回目光淡淡呢喃,没有慎行预想中的激动,她翻了一页书。
“那我们……”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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