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香心血来潮,竟然摇头晃脑吟诵起伟人的名诗。
楚天香伸手给了她一个脑瓜崩,笑骂道:“耗子钻进书箱里——咬文嚼字,欺负你哥没读过高中是不?”
楚天香摸着额头着喊着疼,撅着嘴,愤愤地看着楚天荣。
魏小冰看向楚天荣,强压下喜悦和钦佩,微笑道:“你这事办得不错,运气来了真是门板都挡不住。”
“这下,我们的日子有了盼头了。”
楚天荣顺杆爬,嘻皮笑脸道:“冰儿,我表现得这么好,你今晚该怎么奖励我呀?”
说完,他故意眼巴巴、色眯眯地看向魏小冰。
魏小冰脸色一红,嗔道:“败家子,你想些啥子哟?天香还在这里呢,你不害臊呀?”
楚天香虽然还是高中生,但情爱这类事情也懵懂知道一些,听到哥嫂俩的对话后,脸色臊得像熟透的苹果。
“哥哥,我还是个孩子呢。。。。。。”
“你们聊吧,我要回家睡觉了。”
她跺了跺脚,像个兔子一样逃跑了。
看到她狼狈的样子,楚天荣和魏小冰再也忍不住,会心地笑起来。
看到魏小冰手中的鞋底,楚天荣问道:“这是给谁做的呀?”
魏小冰白了他一眼,道:“还能有谁?给你做的呗,你看看你的棉鞋,都破得不像样了。”
楚天荣心里一暖,将她双手抱住,拿掉鞋和针线放在一边。
“谢谢你,差不多有两年没穿新鞋了吧。今晚早点休息,不要累着了。”
魏小冰本想坚持一会儿,但在楚天荣的劝阻下,只好将针线鞋放到一个竹篓中盖好。
“我听听墩墩的声音,好吗?”
楚天荣指着魏小冰的肚子,一脸期待地问道。
魏小冰有些小抗拒,道:“还早着呢,现在动静很小,我都感觉不太明显,你怎么可能听得到?”
今天从上午到晚上,楚天荣一次次刷新了她的认知,她对楚天荣的好感与时俱增,重新燃起对婚姻的信心。
但现在,楚天荣提出这个要求有些超出她的心理接受范围,他们之间还是有道看不见的屏障没有被完全打破。
看到魏小冰躲闪的眼神,楚天荣也不勉强,深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他呵呵一笑,道:“好,那就等墩墩长大些了,我再和她互动。到时买台收录机,给她放些音乐和故事,有助于她智力发育。”
在现代这叫胎教,各种鱼龙混杂的胎教产品和课程应有尽有,商家和父母可谓是绞尽脑汁,不让孩子输在起跑线,内卷得让人怀疑人生。
魏小冰嗯嗯答应着,趁楚天荣在铺床的时候,到堂屋去取了开水瓶,往木盆里倒了热水,再兑上凉水后端了过来。
“败家子,你过来洗脚了。”
她指了指椅子,示意楚天荣坐下。
什么情况?楚天荣有些发懵,这是要给我洗脚?
他当即像触电一样躲开,摆手道:“你是想得出来哟,不怕别人说我虐待孕妇?”
“你坐下,我给你服务,我给你洗。”
他拉着魏小冰的手,把她按在椅子上,将她的鞋脱掉。
刚才,他猛然想起,以前他在外喝醉酒了,或者赌博回家,都是魏小冰给他洗脚洗脸伺候他,然后费力地把他拖上床睡觉。
“败家子,你停下来,我自己洗就行了。”
魏小冰羞得满脸通红,记忆中,这个楚二杆子可从没给她洗过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