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噪音的洗衣机前,有一个女孩还在往里面扔脏衣服,每一件衣服都浸透了大片大片的血迹,发出让人难以忍受的腥臭味。
还没等女孩扭头,林纾早已先下手为强。
她按住女孩正欲一百八十度旋转的头颅塞进洗衣机,剩下的身体悬在外面,林纾直接折断,发出令人恶寒的“咔嚓”声,将她蜷缩成一团塞了进去。
透过洗衣机小小的玻璃,女孩旋转的头颅忽隐忽现,正对上林纾愉悦的脸。
“还有三个。”
“在等谁?”攀附在二楼某间宿舍床底的女孩对上林纾沾染了血迹的脸,笑眼弯弯,就好像是许久不见的旧友。
女孩正要从床底爬出,却突然被死死地钉住。
原来林纾打完招呼后就跳到床板上,隔着木板的缝隙,把刚刚顺手从扫把上拆下来的铁棍向下插去,将女孩的身体贯穿,和床板钉在一起。
“还有两个。”
水房里——
浑身扎满了保温壶破碎内胆的女孩缓缓转头,脸上遍布狰狞的伤口,还没来得及动作,林纾就已经逼近她。
踩着她的身体贴上滚烫的机器,开水咕嘟咕嘟地冒着泡,将女孩的皮肉烫得发出“兹拉”的声响。
“还有一个。”
“不要躲了,我发现你喽……”林纾在寂静无声的走廊里走着,大刀不爽地将身边的墙壁砍出了深深的痕迹。
一间宿舍门大开,还没靠近,月光已经将宿舍里物件的影子投了出来。
一个女孩吊在老旧的风扇下,随着摇头的风扇缓慢旋转着身体。
请君入瓮。
林纾好像看不出这个陷阱,大咧咧地就闯了进去。
正在林纾新奇地看着面前旋转的身体时,一条老旧的电线从天花板脱落,从脖颈处把林纾吊了起来,正好和女孩同一高度。
女孩转到林纾面前时,恰巧和她面对面,阴毒地笑着看着她。
等到女孩第二圈转过来,林纾一动不动,好像完全丧失了求生的意识。
……
等到女孩第二十圈赚回来,林纾还是眨巴着大眼睛冲她微笑。
吊死女:……搞毛啊?你怎么还不死?
林纾顺手把线槽中所有电线都抽了出来,在女孩的脖颈处拧得严严实实。
爱上吊是吧?满足你。
林纾如一只轻燕跳到地上,有些烦恼似地皱起眉头。
真烦,要不是为了招贤纳士,她早就动刀了。
毕竟……谁让崤山派是赫赫有名的魔教呢。
她作为新任掌门,好不容易落到个没听说过崤山派恶行的地方,可不得好好装乖卖巧,收拢人心,壮大门派吗?
她可是把这个秘密藏得极好呢。
被吊起的女孩满脸青紫,双眼布满了血丝,仿佛看到了什么极为恐怖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