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家军主帅吕文渊不愤于猛兀儿人的扩张行为。
派水师统领张福主动出击白河口,意图摧毁猛兀儿建造在那里的船坞。
谁知却被猛兀儿人两路伏击,大败亏输,损失战船十余艘,死伤将士千余。
京西道安抚使吕文德闻信,大发雷霆。
严厉斥责了吕文渊,并来信严令其不得再主动招惹猛兀儿人。
猛兀儿主将都元帅阿术借此大做文章,向大胤朝廷发来国书。
严厉斥责了襄阳知府吕文渊破坏榷场贸易,滥杀猛兀儿无辜商人的行径。
猛兀儿人反成了受害者。
最后还是吕文德出面,以盐铁等物赔偿给猛兀儿人。
这件事方才作罢。
经此一事,邓侯吕文渊士气受挫,襄阳水师元气大损。
吕文渊内心更是日夜煎熬。
襄阳水师这次惨败,正好说明,吕家军已经逐步开始失去汉水的制水权。
朝廷不仅不能停战,还要派江夏水师,甚至江南水师即刻援助襄阳。
再攻白河口,争取一战拔掉猛兀儿人设在白河口的船坞。
彻底摧毁江汉水脉中所有猛兀儿势力。
失去江汉水系的制水权,就等于失去襄阳城。
朝廷如此作为,襄阳城早晚必失。
通过阿术在白河口修建船坞这件事,还能说明另外一个问题。
猛兀儿人已经调整了攻打大胤的策略,悄悄将荆襄一带作为了突破口。
奈何兄长不听劝阻,仍然一意孤行,不肯放弃榷场的收益。
朝廷也不敢与猛兀儿人全面开战。
仍然心存幻想,以为猛兀儿人不会发动灭胤战役。
杨墨得知消息,大为震惊。
看来这个朝廷已经烂到根子上了。
这些当朝权贵,封疆大吏,都只顾一味敛财,壮大自身势力。
对家国重事如同儿戏。
再不对猛兀儿人严加防范,大胤灭亡就在眼前。
张贵随船带回邓侯吕文渊给杨墨的书信。
吕文渊在信中极力邀请杨墨再赴襄阳。
希望杨墨能够对襄阳军备作出新的指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