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顾剧烈地扭着身子,沈远意识到自己太鲁莽了,可沈远不想停下鲁莽的动作,一边攻击南顾的下面,手也成为利器,攻击南顾的上身,用力捏她胸脯突起的硬硬前端,仿佛要把它捏爆,是否汁液四溅,像蜜桃一样甜吗?还是像黑葡萄一样流出绿色的汁液?
“疼。”
南顾挣扎,承受不住了。
“宝贝,我也疼。”
沈远没有停下,话从喉咙跑出,那句话像是小刀,也刺伤了喉咙多了一处伤口,眼睛酸涩。虽然是他提出分手,可五年的感情说结束就结束,不可能做到无动于衷。
南顾一会叫着“不行”,一会恳求,最终用力推开了沈远。沈远看看南顾,又看看身下坚硬竖立起来的地方,红通通的地方,仿佛在瞪着南顾。
南顾柔软的手放在上面握住来回摩挲,仿佛在抚慰它。
“刚才你说你一个人了,是说你失恋了吗?”
“应该算是吧。”
“她离开你了吗?”
“怎么说呢?好像是我离开了她。”
南顾俯下身在沈远的两腿间吮吸,嘴唇感受着那里传来的阵阵灼烫。
约过了三十秒,南顾抬起头,抹了抹淌在嘴角的口水,对沈远笑了笑。
“失恋就是两个人互相离开对方啊,如果A离开了B,那么B也不得不离开了对方啊,即使B心里还想着A,可拥有A也只能在想象里,现实中两个人是确确实实分开离开了……”
“你说得很绕,听得很累……”
“爱有时就是很累人的啊……”
沈远看了看硬起来的那儿,如果放进南顾的身体,照样像箭一样锋利刺进去,坚硬竖立的地方红通通,像迈开步伐拉开弓的箭,箭头要身进南顾刺穿她,把她的身体分割成两块。
可沈远没有了兴致,朝着夜空深深吐一口气,琢磨着南顾的话。爱累人?可能吧。想到绿藻听到分手会流泪的脸,沈远就感到疲惫。
海水拍打河堤溅起浪花,涨潮了吧。
“哎,好像有台风耶。”
“台风?天气预报说有台风吗?“沈远问南顾,以往每天看天气预报,然后告诉绿藻,让她今天带伞或雨衣关好门窗啦,随着绿藻在心里变淡,她的影子在心里像墨水一样晕染开,慢慢淡到只有模糊的面目,这些和绿藻在一块的习惯也慢慢淡忘了。
“我的台风也要来了。”
骤然间,一阵强风从海面刮过来,沈远的话被风刮进海里,在海里翻滚,被海水肆虐抽打,然后慢慢沉入深不可测的海底,沈远又发出一声轻叹。
“你说什么?”
南顾吻着沈远灼热的弓箭,没有听清。
沈远不想重复说一遍,手摁住南顾的的头,思绪跟着风落到海上,像要打捞起刚才那句话,把它拽回来,像南顾舔舐自己那里一样,塞到嘴里,吞回肚子,仿佛这样就能制止跟绿藻即将分手的那场台风,把要跟绿藻分手的念头塞回去,随便摁进哪个地方不露出痕迹。这样,就不会有台风到来,他跟绿藻可以继续平静地过下去了吧?
那天绿藻拿蛋糕来找夏非,沈远瞧见绿藻的面色,她似乎有合好的意思,可能猜测到他的身体给了别人,可还是选择原谅他,这样的女人是一个好女人吧。
“让我来吧。”绿藻说。
“嗯?”
南顾抬起头,指指手上拿着沈远的部位,把它放在手上。
“让你来吗?”
“唔,因为你心情不好嘛。”
南顾笑笑,低头更加用力吮吸,看样子,是想用嘴帮沈远释放,沈远又用手摁进南顾的头,快一些,再快一些,手随着这个节奏,南顾的头好像也在激烈晃动,头发纷飞,紧紧含住它,动作像要刮起的台风,嘴唇强有力的力量让沈远禁不住把手插进南顾的头发,双腿绷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