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大手一挥,有什么东西破空而来。
早有防备的我又如何能让其得逞,动作不慢的扣动了扳机,回以对方一颗花生米,然后接连后翻三次,拉开和对方的距离。
在爬起来的一霎那,动作不停的又连续扣动了几下扳机。
老头会玩虫,身手实属一般般,被我打中了两枪,斜歪歪的倒在冰面上,乌黑的血液流出来,很快就把江面上的冰层污染一片。
“可恶,此地太冷,误我啊!”
很多虫子在极致寒冷下,都会选择冬眠。
他纵使有心杀敌,奈何已经无力回天。
他还不想死,做了一件令人大铁眼镜的事。
“求求你,别杀我,我可以认你为主,为你当牛做马。”
他是真的急了吧,才会这般没脸没皮的来求活路。
我没有当场拒绝,只是对其道,
“可有投名状?不然我如何信你?”
孽徒好似听到了一线生机,急切的开始吐露起来,
“有,有投名状,我可以告诉你,今晚上……啊……可恨啊……”
他突然摸着心口位置,好似要死了,只是其求生欲极强,还在苦苦支撑着。
“那人……乃…宋家…大少,可恶,吾还不想死啊,报应啊……”
最后大叫一声后,孽徒的人就这般死在冰面上。
我下意识的环顾这方天地,四野荒凉,并无任何遮挡物,对方能藏在暗处杀人,凭借的又是什么手段?
难道也是个玩蛊虫的?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实在是令人防不胜防。
这天气之下,想寻点干柴都做不到,我只能把自己的外衣脱下来,然后把一瓶药酒泼上去,点燃后丢到孽徒的身上。
对方的身子实在是蹊跷,除了表面上的烧着了以外,那皮好似绝缘一般,死活烧不透。
倒是其屁股下方的冰层被破坏,“咔嚓”一声后就要坠入江中。
我尤自不放心的对着尸体又开了几枪,枪枪致命,爆头,射心,破喉……
如果这样,对方还能复活,那我只能说,对方命不该绝,祸害遗千年。
当我扬长而去后,那雪地里面趴着的一个白袍人突然窜了出来。
其人带着一个面具,竟然和生人脸一般,露出邪恶的微笑。
我若有所感,于下一秒转身扫视,夜晚的光全靠那雪地的反衬,只能看到天地一片迷糊。
压下心里面的疑思,正要离去时,很久不愿搭理我的颜卿卿悠悠叹息一声,
“左前方,10点钟方向,那人蛰伏于此。”
我瞬间狂喜,“多谢卿卿!”
我毫不犹豫的朝着这个方向射击,手里的子弹就像不要钱一样,拼命打出去。
一通狂暴输出后,就见到一个人影从雪地里跳出来,一瘸一拐的朝着不远处奔去。
对方受了伤,又如何能逃得过我的追捕。
急行片刻,一枪打在其脑门上,彻底把此人结果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