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我还是没能留住表小姐,这个女人固执起来,比牛还犟几分。
在其强烈的愿望下,我最终还是只能放任她们母子离去。
看着大轮船远去的身影,心里面只觉得空荡荡的,说不出来的滋味。
大庾看我这样,也有些后悔起来,
“早知道你留不住人,何至于告诉你这么多,白瞎一番辛苦,唉……”
别看表小姐走得挺轻松的样子,独在异乡为异客,又岂是寻常人能体验到的辛酸。
我也挺郁闷,好话歹话说了一箩筐,结果,对方还是把我碾下船,唉……
“哒哒哒……”
空无一人的码头,不知不觉钻出来一群黑衣人,把我和大庾围了起来。
这些人一看就来者不善,我不由得呵斥出声,“你们是什么人?想要做什么?”
黑衣人没有人说话,而是直接选择了攻击。
和寻常人的功击大是不同,这些黑衣人的动作显得很是僵硬古板,带着一点点生涩和别扭。
但,这并不代表着他们的杀伤力不强。
这些人一剑穿来有千钧之力,带着肃杀的破空声,大有把我两砍成肉酱的趋势。
我扯着大庾就往一旁飞去。
这些人虽然动作迅疾,却不会轻功之法,见到我二人从容离去,也不见恼怒,只在后面继续“哒哒哒”的追着。
他们的速度再快,终究还是赶不上我这借力使力的,不大一会儿就拉开了安全距离。
正当我和大庾松了一口气时,就见到无数人停在表小姐的豪宅之外。
为首的人,是那老畜牲的小儿子,姑且叫小畜牲吧。
此人嘴里叨着一颗雪茄,抖着腿,一幅吊儿郎当的姿态,上来就是一个问,“那小贱人呢?说,是不是被你给藏起来啦?”
我看了看身后的豪宅,只这离开的片刻功夫,就已经把里面的东西砸毁得差不多。
幸亏表小姐走得早,不然的话,定然会被这些人给缠上吧。
“那也是你的亲人,不是什么小贱人,阁下说话真没有教养,该不会是畜牲生的吧!”
我这话里说得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既然都已经撕破脸,那还藏着掖着做甚。
“我呸!哪里来的贱种,和那小贱人勾搭有一腿吧,不然的话,也不会这般维护。”
“你妈妈没教会你做人,白长那么大一个猪脑子。”
这人说话实在是难听,我手腕一抬,一把飞镖射过去,准备给其一点教训。
飞镖并没有打中此人,因为其身旁站出来一个光头,手执一柄禅杖,“叮”的一声脆响,就已经把这个飞镖给嗑飞出去。
此人嘿嘿一笑,中气十足的道:“贫道在此,少侠还真是不自量力。”
这人走的大概是外家钢猛路子,那禅杖十分的沉重,只轻轻地一拿一放,就有一种地震山摇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