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留行:“嗯,我念,要听什么。”
随你。
是你念的就行。
皇帝的一张脸,他本来也看多久本来也不腻,谢留行就是他的月亮本身,他就算一嘴脏话,满口谎言,疤痕遍布都是一只天生的白孔雀,这个人自信,傲气,全是光辉闪耀,是霍骧的爱情,是他的初恋。
低头的皇帝真的念了,他好像一幅画,用笔触的华美驾驭了张牙舞爪的国家铁骑,这个未来人间最伟大的王是这么对臣子亲口表白的:
“我的爱人。”
“你见过不会凋零的玫瑰花吗。”
“我见过他,在这里。”
谢留行的口中流淌出一句有感而发的情诗,这次他的不再像15岁的青涩少年,而是具备了一个27岁男子的成熟,强大和深情。
他,是我贫瘠土地上唯一的玫瑰花,是我前世注定的百年情史。
即使我死了,他也将看着我生活。可倘使你受苦,亲爱的,我也将再死一次,你知道吗。
……
此时正是0点。
当夜回去,二人迎来了又一场酣畅淋漓。
被抱回来的谢留行继续悄悄藏着还有一两天就要离开他的将军。
大卫的第一副延缓曼陀罗花发作的汤药来了,他们这次得一起努力寻找新的解决办法了,当将军给皇帝亲口喂药。皇帝难受到咳嗽,谢留行还掉落了眼泪,两个人只能抱在一起用嘴缓缓渡完了药。
吃掉药后,缓过劲的谢留行突然说不如继续签署一下公文吧,闻言的将军给皇帝的身下放蘸水笔的专用纸,手边缺点墨水的霍骧还狠狠挤压了生命树一把。
心头大呼过瘾,皇帝那张缺爱无比的脸从此失去了常态,霍骧凑过来问他喜欢吗,沉醉到只会盲目点头的人拉起了他的脖颈,还回头把双手撑住了玻璃,那双自动流下泪的通红双眼比蛇更会勾引别人。
“霍骧……”
“阿斯……”
“不……不要离开我……”
一碰就哭的谢留行整整呼唤了他半宿。
他们抱紧对方,加深刺激,到两个发疯失控的银子一起腿脚失力跌回了轮椅上,眼神半迷离的皇帝指着肚子,斜睨过来:你把我这里都……变成你的形状了……
霍骧觉得这是一种听觉和视觉的双倍刺激。
皇帝太懂抓住别人对他的迷恋了。
即便如此,生来冷酷的白衣暴君还是从背后张出了一对获得崭新救赎的纯洁双翼,他发自内心露出了一次笑容,比他当年受加冕时还要真心。
“是独眼的切西亚‘龙’替换蝴蝶的时刻了。”
如一种呼应,半夜的鹅笼外,十几声枪响一起来临了。
诺丁夫人带着工人们的家属向着黑夜里逼近,药厂的夺权时刻已经到了,胖夫人的嘴角布满了阴谋和算计,在流星大帝的教育下,她可当不了好女人,她要当成为如那位帝王一样的……野心家。
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