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样好了,你我脑内对话。」
「有啊,我一直在这样作。」
「不,你没有,你没有尊重我!我要你想象我就在你的身边,倾听你的话。」
「我一直以为妳都在…,我觉得妳似乎是想要从我这边得到更多的资源。」
「这有什么不对?我们是夫妻,你所有的一切都该跟我分享!」
「唉!这又是何苦呢?」
「何苦?就是何苦,我想知道你的童年生活。」
「我没有童年,我只有一连患的恶梦。」
「 说给我听,说出来会得到内在医治的。」
「我…。」
「说吧!」
「我出生没多久,我父母就离婚了。我的父亲在我三岁时就过逝了,于是我就被社会局送到孤儿院了。小时后的事情我不记得了,我只记得我从小学开始就患有孤独症。我没有朋友,」
「你有,你在幼儿园的时候有一个朋友,她是一个很可爱的女生;小学有一个朋友…,你说你有孤独症是真的。」
「妳明知故问…,这是妳杀时间的方法吗?」
「我们在这儿住几年了?」
「好像是十四年,又好像是十五年。」
「有想要一段有意义的生命。」
「所以妳想跟我对话?」
「生命像一本空白的笔记本,如果我们都没有记录任何东西,这本笔记本最后又白白的还给了造物主了。」
「在这个没有自由的狭小空间,我们除了杀时间之外,不能记录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不,思想因为永恒而伟大。」
「思想?妳要我把思想写在笔记本上?」
「是啊,你可以这样作。」
「真好笑,我是个精神病的重度患者,妳觉得我能写些什么东西?又有谁会看我写的东西?」
「我会看。」
「…,为妳而写?」
「那表示你爱我,如果你爱我,你应该一直跟我说话,填满我内心的空虚。」
「内心虚空的人不只妳一个人。」
「可是最爱你的人只有我!」
「妳爱我?」
「当然啊,你不了解吗?你没有感受到吗?」
「我不知道怎样表达我对妳的爱…。妳要记得妳是…。」
「是一个影子、是一个幻想对吧!?」
「我很抱歉。」
「你是应该抱歉的,我一直是最爱你的人。」
「唉~~~,何苦呢?!」
「何苦生这个病?没有这个病,你就不会拥有我。」
「妳要我带妳去环游世界吗?」
「不用。」
「妳要帮我生一个小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