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歌:“我可以跟你回去,但有个前提——告诉我,我为什么封谢厌,百年前我到底是怎么陨落的,你又为什么知道我会夺舍重生,当年覆灭竹雨峰的真凶我找到了吗,你为什么要对我遮遮掩掩。”
两人都直直看向对方眼底,像是无声的对峙。
谢寂突然收回手,避开视线,
“都说等自己有了孩子就知道养孩子的不易。我可倒好,自己还没孩子,仅是养你我就已经明白这事儿有多不容易了。”
徐小歌嗤笑:“少给自己脸上贴金。”
谢寂:“我当初也恨你什么都不告诉我,遇事总自己站在前面,把我放在身后,我觉得你不信任我——就跟你现在觉得我藏着掖着是不信任你一样。”
徐小歌:“……”
谢寂:“可事实就是,当年的我和现在的你,太过幼小,能力低微,‘不信任'才是对的。因为信任可能意味着让对方去送死。”
徐小歌:“所以我也不强求你告诉我,我现在就是觉得在斜阳城当金丝雀当的挺无聊的,想去天宇洲散个心,顺便算笔账。”
谢寂转过脸来瞧他:“算账?”
徐小歌叹了口气:“是啊,那边有户人家,曾经把你爹我放进汤锅炖了一回。早年太忙没顾得上,前几天做梦突然想起来了,这笔账不算我晚上睡不着觉。”
谢寂一来就发疯,完全没问徐小歌突然出门是准备做什么去的,那模样活像笃定孩子离家出走的家长,拒绝沟通,单方面输出。
谢寂:“非得自己去算,需不需要我帮忙?”
徐小歌:“保护欲真旺盛啊,要不我认你当爹吧?”
谢寂:“……”
谢寂从随身秘境中取出一条绣着暗纹的黑色缎带,系在徐小歌脖子上。
徐小歌:“?”
在谢寂系黑色缎带的时候,有三道游丝从他指尖而处。
一道融进了黑色缎带,一道进了封着知微秘境的红玉戒指里,最后一道藏在徐小歌的发带里。
谢寂牙疼似的,神色不太好看,眉头未松,话说的不情不愿,
“以防万一,这三样东西不要离身。若遇自己无法解决的情况,尽量多撑一会儿,我一定在这三道保命剑意耗尽之前赶过来。”
他这段时间有事脱不开身,撇开焚骨鬼域的烂摊子不说,魔苍洲也是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潮涌动。
他不可能跟着徐小歌遍地瞎跑着玩儿。
谢寂的指尖碰着徐小歌后脖子上的皮肤,很灵巧地打了个漂亮的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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