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只手揪紧了卓屿的外套,喘息间隙断断续续道:“上……上面……还有人……”
卓屿松开他,眉眼深邃:“现在知道我是不是真的了?”
两人额头相抵,顾斐这才觉得神智慢慢回笼,他低低地笑了一声:“确定了,是货真价实的卓屿。那么——我可不可以当做你已经用实际行动回应了我的告白?”
卓屿唇角弯起:“本来我想等这次你们的工作结束再跟你说的,只是我发现我好像高估了我的自制力。”
顾斐闷闷地笑起来:“还想等?你就不怕我心有所属了?”
卓屿挑眉:“你好像忘了你钱包里有什么。”
顾斐:“?”
下一刻他马上反应过来卓屿指的是夹层里的那副画,吭吭哧哧:“你、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卓屿脸上的表情高深莫测:“就算没有那张画……你该不会不记得前几天在激流河边露营的时候,你半夜对我做了什么吧?”
顾斐:“!!!”
他只觉得耳根都烧起来了:“你当时没睡着?!”
卓屿笑得狡黠:“我以前告诉过你,在野外我睡的都很轻,当时你醒了我就发现了,只不过没睁眼。”
顾斐有种老底都被人揭了的感觉,指着卓屿气急败坏:“你这个人……你那么早就知道了,就一直忍着不说?!”
卓屿捉住他的手指在他指尖轻轻吻了一下:“我不是不说,只是想找一个合适的时间和地点。毕竟这么重要的事,我不想随随便便就过了。”
“那现在呢?”顾斐依旧气鼓鼓。
“对不起。”卓屿声音诚恳:“你就那么睡在我旁边,那么不设防,我原本以为我可以再等几天,但是后来发现我一天都不想等、不想忍了,我想抱着你,想吻你,想牵你的手。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顾斐瞪眼看他,突然发现这人原来情话技能满点。
他其实也不是那么在意以前那些事,瞪了卓屿一眼,小声嘀咕:“原来一直在觊觎我……大尾巴狼。”
卓屿没说话,又在他指尖亲了亲。
顾斐只觉得陷在他的目光里出不来了,满心都是绵软的甜蜜。
“走吧,该回去了,雨大。”卓屿拉着人打算转身。
“等一下——”顾斐突然想起什么,停住脚步。
“嗯?”卓屿回头。
“那……你那个戒指是怎么回事?还有那个神神秘秘的恋爱对象呢?”顾斐神情有些犹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