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塘的入口和出口被人用许多大石块封堵住了,水面因此没有继续上升。
他们一定有回来过,我心中暗暗地猜想。
突然发觉砖屋里好像有动静,声音来自锁了的门内部。
踏在只有雨点敲打的平静水面上,我来到了高地,并在屋前叫喊。
&ldo;是你吗?&rdo;
里面发出了剧烈的物体碰撞声。
我的话有些颤抖。
&ldo;开个门好吗?&rdo;
依然没有任何回应。
她可能还在绝望着,因为自己的身体而遮掩着所有的人。
&ldo;我说过……可以接受一切的,相信我,上次的事对……对不起。&rdo;
&ldo;咚咚咚。&rdo;
我苦着脸敲了好几次门。
&ldo;你不出来,我就进去了。&rdo;
&ldo;呀‐‐!&rdo;
粗哑的一声叫喊传来,像是某种动物的哀鸣。
她在害怕,也许不想和我见面。
我的头撕裂地疼痛,咬紧牙根狠狠地砸门。
&ldo;你怎么啦?!&rdo;
巨大的木头响声伴随着一个隐约几乎听不清的话。
&ldo;不……要‐‐&rdo;
宛如乌鸦的叫声,字间发音含糊不清。
这不是她的声音,但却是从她的口中喊出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用身体持续猛撞大门,使出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门冲撞开。
昏暗的屋内混乱不堪,碎玻璃满地,水箱和鱼都消失了。
椅子、柜子,全部翻倒在地,整个样子像被土匪洗劫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