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雅看着他问:“你刚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沈澈眼睛没从手上书卷移开,声音很清晰:“我说不许去。”
何雅一下站了起来,在窗子前来回走了两遍,沈澈只瞧着书。
她感觉到心里有团火,好像他不该这么命令她,又觉得不太对,他要是说不,作为妻子就应该听从丈夫的安排。
何雅走了两步,有了主意,亲自端了他的茶碗过来,凑到他身边,半蹲着将茶递给他,好声好气道:“相公,已经和大嫂、两位妹妹说好了,怎可失约?我可是一诺千金的相爷的夫人。”
沈澈抬眼看她,她连忙把笑扯大了一点。
弯弯的眉毛,漆黑的眼睛,他视线在她蔷薇花一样的嘴唇上一转,心是硬不起来,却仍道:“无妨,反正你明日便记不起来了。”
何雅嘴一嘟站了起来,嚷道:“我是记不起来,可她们……”
猛然醒悟过来他的意思,反正她记不起来,丢人就丢人了。
沈澈听见她哼了一声,自己爬床上趴着看她那册子去了,暗自松了口气,失了记忆也好,至少现在不会跟自己对着干了。
原来费很多工夫的事现在两句话搞定,沈澈心情愉快,自去考察儿子功课。回来时却不见了何雅,听见浴室水声,抿唇一笑,先将外衫脱了,步入其内。
依何雅往日行径,虽早间已有夫妻之实,这般闯入,她也多惧怕,故而沈澈行至大屏风处,还是先出言询问,不料何雅今日极为大方,竟准了他直接进去。
到里面一看,一尊晶莹玉体端坐在水里,见了他来,却跨了出来,原来已经洗完了。
沈澈忍不住抵住她腰,何雅却伏在他胸前皱了皱鼻子。
这挑剔鬼,他从来都不嫌她。
吮了一会儿红樱桃才放她走,也不叫人另外换水,直接就了她用剩的水略一冲洗,便朝内室而去。
何雅斜倚在床上,葱白一样的手指正翻着他刚看到的那卷书。
“静心经,你又不是和尚看它作甚?”何雅说着,手无意一拉,那绯红的睡袍就到了腿根处,灯下一层珠玉般的粉光。
沈澈走过来合上书:“再不看看它,爷怕控制不住。”眼睛瞄着她半敞的酥胸意味不言而喻。
昨天这个时候,听这些话她还有些受不住,今个儿眼一瞄,伏在床上仰首用指尖在他胸膛上一划拉,从沈澈的角度,正看到那两个肉团在冲他招手。
这还有什么好废话的,不费什么力气,沈澈就甩了里衣,捉住她滚了又滚。
何雅微微闭着眼睛,感觉到他身子贴着她,她也贴着他,两人就像没有缝隙一样。
沈澈撬开她贝齿,一面吮咂,一面探手朝下摸去,出乎意料,那嫩肉里竟有了水意。
捉住她让两人对面跪着,沈澈咬她耳垂:“给爷把裤子脱了。”他就喜欢她伺候他。
何雅瞄了一眼那鼓起的帐篷,又瞧了他一眼,伸出手去,却是隔着薄薄的料子按在那顶端之上,瞬间那处的颜色深了许多。
“乖乖,轻点儿……”沈澈不由道。
何雅脸如火烧,这话不知他常不常说,反正听着够烧人的。
“乖乖,快点儿……”沈澈又道。
何雅:……
正盼着她快些上道,何雅手鹅毛一样滑过那处,竟然收了回去,接着拉了拉尚算完整的里衣,打了个哈欠道:“我有些累了,先睡了。”
嗯?
沈澈哪容她跑,揽住她腰从后面将她罩住:“娘子,惹了我还想跑?”谁教她的这招?
何雅撑不住他重量,伏在床上,任他在后面抵着,也只紧紧并着腿。
沈澈呵她痒,何雅不敌,终究被他一掌扒掉亵裤,啪的一声掴在臀上,这声听着响,却也不疼,只叫她连腰都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