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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第2页）

&ldo;闭嘴。&rdo;

&ldo;谢谢。&rdo;

踏，踏，踏，踏，踏。

嗡‐‐

&ldo;谢谢您让一扇小小的门感到非常开心。&rdo;

&ldo;祝你的二极管烂掉。&rdo;

&ldo;谢谢。祝您愉快。&rdo;

踏，踏，踏，踏。

嗡‐‐

&ldo;为您打开是我的荣幸……&rdo;

&ldo;赞上你的嘴。&rdo;

&ldo;……为您关上之后结束一切工作，也令我心满意足。&rdo;

&ldo;我说赞上你的嘴。&rdo;

&ldo;谢谢您的聆听。&rdo;

踏，踏，踏，踏。

&ldo;喔。&rdo;

赞福德停下了脚步。他在黄金之心里踏来踏去好几天了，还不曾有哪个门对他说&ldo;喔&rdo;呢。他敢肯定，没有哪个门对他说过&ldo;喔&rdo;，这不是门会说的话，太简洁了。另外，也没有那么多的门，这个声音像是成百上千人一起说&ldo;喔&rdo;，这令他十分困惑，因为飞船上就他一个人。

一切都在黑暗中。飞船上不必要的设备都关了。此时，它正游荡在银河系一个偏僻之地，在漆黑的太空深处。那么，哪来的成百上千人跑到这儿来跟他说一声&ldo;喔&rdo;？

他四处看了看，跑到走廊上看，又趴到走廊下看，到处都只是黑的而已。黑暗中，只有每扇门模糊的粉色轮廓发出一点亮光。并且，每有一声&ldo;喔&rdo;门就震动一下。赞福德想尽办法也不能消除这声音。

灯都关了，赞福德的两个头便无需看见彼此。他俩现在都相当不帅‐‐自从他错误地决定探求一下自己灵魂深处之后，就变成这样了。

那真是一个错误。那是在一个深夜‐‐理所当然。

那天白天非常难熬‐‐理所当然。

飞船音响系统里正放着灵魂乐‐‐理所当然。

而他，理所当然地，有点醉了。

换句话说，会让人想要探求一下灵魂深处的一切因素都备齐了。可惜，那显然绝对是个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