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被他震惊了,身体倏地往后一缩。
他抱着我,嘴唇再次吻在我的耳畔,轻轻挑弄着我的耳垂,沙哑的声音伴着沉重的呼吸声传来:“梅朵,别再躲了,你已经准备好了。”
我无力地说:“你怎么知道?”
“你下面都湿了。”他翻身把我压倒,下面那条烙铁一样的东西也顶住了我,“第一次会有点痛,我慢慢来。”
说是慢慢来,话音刚落,那个硬邦邦的东西就顶了进来。我没有退路了,只好由着他来。
他把我的两腿弯起来分开,然后欺身压上。一开始我也有些好奇,那个地方似乎是死路一条,没想到进退之间他真的打开了一条通道。随着他的深入,我突然感觉到疼痛,忍不住想后退躲开,他却紧紧抱住我的腰,像一个蛮力者一样毫不留情地开始侵略。
下面像着了火一样火辣辣地痛,根本没有传说中的快感,来来回回的煎熬,苦难似乎无边无际,我求饶说:“牧寒,我好痛!”
回应我的是他坚定的动作和嘶哑的声音:“忍一下……”
“能不能停一下,我真的好痛……”我委屈得快哭了。
过了好一会,他才把我的腿放平,身体再次贴了下来,身下的动作也轻柔了一些。他的手轻轻抚过我的身体,嘴唇在我耳畔颈侧流连,柔声说:“刚才是没办法,不用力就进不去;现在已经完全进去了,可以慢慢来。朵朵,很痛吗?”
“痛。”我简洁明了地表达自己的不满。
他又吻着我,下身轻轻地动了几下,问:“这样也很痛?”
我觉得这样似乎还能接受,就轻声说:“还行。”
他一边吻着我的耳垂,一边耐心地配合着我。
一开始,身体上的酥痒似乎能够缓解一些疼痛,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那样的安慰剂似乎不管用了,更何况他的动作又逐渐激烈了起来。
“牧寒,痛!”我又撒娇似的抱怨起来。
这一次他没有停下来,眉头紧紧皱着,整个人沉浸在自己的感觉中,似乎已经听不到我的哀求。下身的攻势像海啸一样一阵猛烈过一阵,疼痛几乎要把我掀翻了。
男人真可怕。再温柔的男人也有如此残忍的一面。那一瞬间,我脑中反复回想着这个念头。
我只能咬着嘴唇默默忍受,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祭坛上的牺牲,被动地承受着这个最古老最原始的仪式。
“朵朵,我爱你。”他沙哑地呼唤着我。
我委屈得不想说话。
“痛的话就叫出来,喊我的名字。”他轻声说。
我犹豫了一下,试着照他的指示,在疼痛中喊了一声“牧寒”。
话一说出口,一种微妙的变化突然来临。疼痛依然是疼痛,但变成了事情合理的一部分,不再那么面目可憎了。
我突然明白了,重要的是我爱他、他也爱我。他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爱的男人,我永远也不可能像爱他一样爱另外一个人,所以只有给他,我的生命才会真正的完整。
“牧寒,牧寒。”我轻轻抱住了他汗涔涔的背,“我好爱你。”
“朵朵,你是我的!”他紧紧抓住我的腰,发起了最后的进攻。
疼痛裹挟着巨大的爱意,在我体内爆炸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