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说你见过陈丹聪,那又怎么会是虎渠梁?&rdo;我看着那土人道:&ldo;虎渠梁,究竟有多少岁了?&rdo;
&ldo;我是虎渠梁,我也不是虎渠梁。&rdo;那土人道:&ldo;他是尸王,他也不是尸王。&rdo;
这几句话说的曾天养和棋盘石面面相觑,我也是不得要领,看着虎渠梁道:&ldo;虎族长,你有什么话说?&rdo;
&ldo;哈哈哈!&rdo;虎渠梁仰面大笑道:&ldo;陈元方,我让你学会了虎家的《屠魔经》,你反过来却跟魔联手,要铲除掉我这个灭尸虎家的族长?&rdo;
&ldo;虎家的《屠魔经》?&rdo;那土人一愣,随即道:&ldo;虎家根本没有《屠魔经》!只有斩杀尸魔的屠魔符!&rdo;
一言未毕,那土人手诀早起,一道隐符破空而出,径奔虎渠梁。
&ldo;不知死活的东西!&rdo;虎渠梁立身不动,右手上,大拇指甲在食指上一划,鲜血溢出,虎渠梁以食指做笔,在空中陡然一划,也是一道符起,与那土人打出来的隐符撞在一起,彼此形消。
那土人将身一纵,暴长而起,冲着虎渠梁发疯似的袭来,我一跃而起,挡在虎渠梁身前,朝那土人喝道:&ldo;不准动手!&rdo;
那土人一愣,虎渠梁在我身后却又上前,我回头喝道:&ldo;你也不准动手!&rdo;
&ldo;也罢!&rdo;土人愤愤道:&ldo;我杀不了他,他也灭不了我!神相,请洞察秋毫,他是要借你手,灭了我的!&rdo;
&ldo;借我的手,灭你?&rdo;我看了看土人,又看向虎渠梁,只见虎渠梁怔在当场,眼神渐渐变得有些异样:&ldo;陈元方,你真是要打算黑白不分?是非颠倒?&rdo;
&ldo;这位虎族长,先好好说一回话,又有何要紧呢?&rdo;曾天养在一旁似笑非笑道:&ldo;不许元方问话,却是什么道理?&rdo;
&ldo;不错。&rdo;我冷冷道:&ldo;孰是孰非,等我问清楚再说!&rdo;
虎渠梁道:&ldo;你不信我?&rdo;
我道:&ldo;现在,我谁都不信。&rdo;
&ldo;看来虎某人是开门揖盗了!&rdo;虎渠梁冷笑道:&ldo;陈元方,区区两纪小子,分属低我三辈,也敢对某颐指气使!拼着陈、虎两家的情谊,不要了嘛!&rdo;
&ldo;那我的辈分倒是与你一样!&rdo;曾天养又道:&ldo;你要是不想对元方说,就对我说。&rdo;
虎渠梁瞥了一眼曾天养,目光幽冷,也不答话,回首又问我道:&ldo;陈元方,你若如此翻脸不认人,也休怪我不讲情面!这尸王,你除也得除,不除也得除,若是不除,你的那些家人、朋友休想安然!&rdo;
&ldo;你制住了我的家人?&rdo;我盯着虎渠梁,惊怒交加。
惊,是惊诧,以天默公、天佑公、三爷爷、老爸的本事,虎渠梁能擒得住他们?
怒,是这虎渠梁果真是身怀异心,他到底是什么身份,到底要做什么呢?
&ldo;你小看我虎家的实力?&rdo;只听虎渠梁冷笑道:&ldo;陈天默等是厉害,但是要想制住他,也不一定非要出手,我这地方,茶水好喝,檀香更好闻。&rdo;
&ldo;你用了毒?&rdo;
&ldo;真正的无色无味无迹可寻。&rdo;虎渠梁道:&ldo;我知麻衣陈家相术无双,但凡又有一点点异味,就会被察觉,但是我这香,确实是奇香,闻得此香一夜,可做黄粱十日!更何况天符隐界,有十万众,道行高深者,也非我一人!五老,下来!&rdo;
虎渠梁话音刚落,风声乍起,五道人影从上而下,恍如流星坠地,眨眼间,场中已多了五人。
&ldo;族长!&rdo;
五个老人齐齐躬身。
五人年纪都在九旬上下,面色肃然,各着青、黑、白、红、黄五色短衣劲装,修为之高,凭周身溢出的青气和魂力来看,都已臻绝顶境界!
&ldo;陈元方,天符隐界,与这五人本事相当者,还有十数众!&rdo;虎渠梁道:&ldo;有他们看守,陈天默等人就算是醒来,又能奈何?&rdo;
&ldo;好贼子!你暗算我亲家!&rdo;
我还未说话,曾天养忽然暴喝一声,手起一式,山术火法炼狱诀,早迸出一道幽光,朝虎渠梁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