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袋中的东西,白可依的笑容又加深几分,&ldo;你觉得美好的事物需不需要保存?&rdo;快些点头吧,她的这个问题绝大数人都给予肯定的答复。
温君翔挑挑眉,犹豫地道,&ldo;那要看是什么东西吧,有些东西再好也是有时间限制。&rdo;
白可依似乎对温君翔的回复不满意,眉头拢紧,&ldo;你干嘛跟别人答得不一样!&rdo;爱搞特殊的怪人,这样她还要不要把袋中的名牌保养品炫耀给他看啊!
温君翔还是微笑着,&ldo;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rdo;在她面前,他很想放开虚伪的面具。
白可依沉默了下,还是拿起袋子在温君翔面前打开,笑得很是得意,&ldo;看吧看吧,女孩子的美丽可离不开它们!&rdo;
其实温君翔对于白可依买的东西压根就没兴趣,但还是低下头看了一眼,轻笑出声。
白可依见温君翔笑出了声,她疑惑地问道,&ldo;笑什么?&rdo;
温君翔摇摇头,笑着道,&ldo;原来你们女孩子的钱都喜欢花在这些东西上。&rdo;
白可依收起袋子,&ldo;你莫无耻地嘲笑我们女孩子爱漂亮,其实女孩子希望自己变漂亮,有绝大部分的原因是出在男孩子身上。&rdo;凡事有因必有果。
&ldo;为何?&rdo;温君翔好奇着。
&ldo;我们女孩子勤苦俭用地打扮得漂漂亮亮,不都是给你们男孩子看了去,还要被你们卑鄙地评头论足!&rdo;其实想想是挺不服气,凭什么男生就可以不修边幅,而女孩子就一定要衣着整齐洁净。
温君翔做出恍然大悟的模样,随后又露出微笑,&ldo;但我从不对女孩子评头论足,我觉得这是一种极不礼貌的行为。&rdo;所以他没有很多男性朋友,女孩子们也比较喜欢跟他相处,称他为绅士。
白可依突然说道,&ldo;温家那个绅士,你会对女孩子很好很好的吧!&rdo;啧啧,她忽然想起一个人。
温君翔摊开手,&ldo;我愿意用我最大的忍耐去包容女孩子的所有缺陷。&rdo;
&ldo;包括南天欣吗?&rdo;她记得她跟他很不对盘。
&ldo;包……&rdo;只说出了一个字,温君翔的笑容含着苦意,&ldo;你不觉得我待她已是格外的宽容了吗?&rdo;若换一般男生的话,早对她动手了。
白可依想了想,很认真地说道,&ldo;她也说她对你的容忍快到极限,很想找机会对你盖布袋。&rdo;还邀请她跟若莹加入,不过她们都拒绝。
温君翔手紧了紧,但还是努力地维持微笑,&ldo;我们谈其它的吧。&rdo;
白可依摇摇头,提着手中的袋子,&ldo;不聊了,我要回家。&rdo;这么大的太阳,会把她的皮肤晒黑的。
&ldo;那我送你吧。&rdo;离别为何总是要这么快降临,他很喜欢跟她在一起的感觉,说不清是什么感觉,但就是很舒适。&ldo;反正顺路,而且你的东西也有些重量吧,让我帮你提,好吗?&rdo;
白可依点点头,将袋子递给温君翔。
&ldo;走了走了,回家喽。&rdo;白可依笑得很开心,温君翔也跟着将笑容扩大。
回家?好美的一个词啊!
铃‐‐铃‐‐
响亮的铃声吵醒了睡梦中的人,带着睡意,床上的人不甘愿地起身接电话。
&ldo;hello!&rdo;原本温和的声音带着沙哑,镜头转身旁边的时钟,此刻钟表显示的时间为四点一刻。
手机那边很快传来了一道焦急的声音,&ldo;hello!kev!很抱歉在您休息的时间来打扰您,请相信若非特殊时刻我绝不会这样做。&rdo;
温君翔听到jack的话后便坐直身子,顺手将放在床边桌上的台灯打开,柔和的光线瞬间散开,驱走了房间里的黑暗。
&ldo;没关系,jack,请说说您此次来电的目的。&rdo;扰人清梦确实很不礼貌,但特殊时刻可以例外。
&ldo;听着,kev!alice失踪了。&rdo;jack的声音很紧张,&ldo;今天她说要回英国,我便送她到机场,可就在机场里她突然逃跑了,我才知道她买的是去中国的机票,天!我太大意了,不应该让她自己去买票的,而现在我最担心的是,她可能会去找你!&rdo;他失信于kev,真是太不应该了。
温君翔的脸色有些难看,他的声音也略带冰冷,&ldo;我知道了。&rdo;他的底限已经到头,若软的不吃他只好用强硬的手段。
jack一听到温君翔的声音变了,连忙开口,&ldo;kev,虽然我知道alice确实很失礼,但请看在她是我妹妹的份上,别伤害她可以吗?&rdo;
温君翔的语气也变得僵硬,&ldo;jack,你该知道我已经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她了,可她的行为将我的底限都用尽,我不可能再允许她对我无礼。&rdo;说完,温君翔不等对方回复就将手机阖上,并按下关机键,房间顿时陷入安静。
宁静的夜晚中,风雨暗中涌起,天亮究竟是光明的到来,还是危险的即至呢?
晨曦的到临,迎来了鸟儿欢乐的吱叫,天空万里无云,由近望至远是一片清新的蓝,轻风缓缓降临,带来了丝丝凉意。
自美国远道而来,她只为寻一人,一个任凭她如何努力也得不到的男人。
他看起来是名有礼的绅士,待人亲切温和,可其实他是一个很冷漠的男人,待谁都同样地冷酷无情。利益在他心中摆于首位,谁都不能阻碍到他,即使她爱慕他多年,即使她是他多年好友的妹妹,但他从不肯给她一点机会,每次见面,除了必要的礼貌性打招呼外,他从不肯对她多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