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混蛋!&rdo;
秦王虽然猜中了结局,可心里头,却并不开心。
这时候,他才终于明白过来一件事情。
贺子良从一开始就打算好了一切,他将所有的安排,都压在了君慕的身上。
可他们却因为那君慕一贯的、极低的出现率,完完全全的给将他忽略,甚至是遗忘掉了。
&ldo;找!把人给我找出来啊!&rdo;
秦王心里头怒火中烧,而那侍卫也忙的低头领命而去。
&ldo;这个老狐狸,不愧是丞相。&rdo;
白煜泽的目光如冰,可笑容愈发灿烂起来,&ldo;竟然在这里埋了一招。&rdo;
如果他猜的不错的话,这个君慕,怕是根本一直就处于蛰伏的状态。
枉他白煜泽自诩聪慧,却没能看透,就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贺子良暗中培养了一枚劲敌。
而更有甚的可能是什么,玉玺的下落。
贺子良之所以挑着秦王和淮西王公平竞争,实际上,只是想让他们鹬蚌相争,好让君慕坐收渔翁之利而已。
可是,贺子良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白煜泽神情阴明不定,却突然的,心中闪过了一丝什么。
难道……
&ldo;我们得想个办法。&rdo;
秦王摩挲起自己的下巴,眉间阴云重重。
就在刚刚,他也想明白了这一切。
贺子良之所以什么都不说,就是笃定了,他们抓不到君慕而已,所以,他们也不能再去问贺子良。
因为一旦再去询问,这就代表着,他们仍旧身处于贺子良的陷阱之中,尚未拨开那些疑云。
这些,在贺子良面前表现出来,就是一种示弱和挫败。
而同时,他们又得在贺莹婉的身上下手。
得让她误以为,君慕真的已经死了,让她去埋怨贺子良,记恨贺子良,利剑他们父女之间的关系。
说不定,就会有奇效呢。
但这并不是现在的重点。
现如今,最要紧的是抓住君慕。
他倒想要看看,贺子良手中这颗至关重要的棋子,到底,能将他的棋局搅乱到什么程度。
&ldo;是。&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