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卷窝在母亲怀里,小爪子探进妈妈衣服里摸着自己曾经汲取安定的奶源,水汪汪的眼睛早就哭红了,眼角挂着泪。
“蛋卷,喝点水。”蒋经年喂水,蛋卷也不配合,男人注意到小爪子的位置,他轻轻按了按,“蛋卷是大宝宝了。”
男人想拿走小爪子,蛋卷难受地哼唧,“妈妈妈妈”
夏澜笙轻轻拍了下男人的手臂,“他难受,你别弄他。”
男人幽幽叹口气,他也好想生病啊。
男人的嘴可能开光了,蛋卷的感冒持续一周才好,男人却又病倒了。
夏澜笙泪目,她是做了什么孽,自从搬到天鹅湖,不是伺候小宝宝,就是伺候大宝宝。
蒋经年是拍了一场雨中的戏,拍完没能及时换衣服,晚上睡到半夜开始发烧,烧得直说胡话。
起初没人发现,夏澜笙知道他今天淋雨,怕他感冒让周嫂炖了姜汤送到房里。
夏澜笙满心思都是照顾孩子,后半夜起来喝水,去了一趟男人的房间。
男人压根没喝姜汤,夏澜笙瞅瞅桌上早就凉透的姜汤,她探手摸了摸男人的额头,果然,发烧了。
夏澜笙直觉得儿子一感冒就发烧这是随根了,他老子就这样。
大半夜,夏澜笙打电话给医生,医生建议可以先服用退烧药,再给他擦擦身体。
男人迷迷糊糊不配合,药也不肯吃,生了病有权利任性,也不管夏澜笙怎么看他了。
“吃完药才能好啊。”夏澜笙哄着,药送到嘴边,男人脑袋一偏。
夏澜笙没辙,最好只能自己含着药低头吻下去。
男人这回倒是配合了,而且相当的积极主动,舌尖往里舔,呕男人干呕,委屈地抱怨,“吻是苦的。”
夏澜笙才是最苦的人,她得含着药接吻,药物进入蒋经年的口腔之前,在她嘴里已经融化大半。
两个人都有些干呕,夏澜笙赶紧喝水,再喂给蒋经年。
男人这回喝水上瘾,不喝别处的,专门喝夏澜笙嘴里的。
说是醒着吧,还是迷糊的,说是迷糊吧,总是提出那些非分之想,气得夏澜笙想锤他!
最难的,莫过于擦身体这件事。
发烧的人早就坦诚相见了,之前盖着被子不觉得有什么,眼下擦身体降温,夏澜笙一点点往下掀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