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不对劲,胸腔难受,我难受。”
裴斯揪住神雪白的前襟:“你他妈、反抗!”
“神”的眼睛里流露出痛苦和疑惑。
它第一次尝到这种滋味,不是□□上的疼,是确确实实、真真切切洋溢心上的难受。
它想……
它想。
“神”的眼中刹那间闪过了什么。
它看着裴斯开口:“你能不能再传染给我一点?”
裴斯看着十分阴冷。
“我好像有一点,羡慕……嫉妒?你!”“神”回想着上万年前他听到的似是而非的措辞,“很奇妙,我还想要!”
裴斯松开了手,身后的荆棘也退去。
裴斯:“你有病。”
“神”:“你不要这么急。”
它企图和裴斯商量。
这在它的生命里也是第一次。它对此感到新鲜和兴奋。
“我现在很虚弱,但你还是杀不死我,”“神”慢慢说,“还有三天我就要睡了,我的能力会慢慢变弱,我们那个时候再打。”
神没有说出问句,它想来是讲陈述句,每一句话落地就是命令,可此刻,它的语气中分明就带着丝丝乞求。
与此同时,神本能地靠着同源的情绪去摇摆裴斯的选择。
裴斯的心脏乱的很。
她的心现在已经不受她控制了,对着本体,她担心的意外终究还是发生了。各种情绪四窜,在裴斯的脑袋里翻江倒海。裴斯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
“你闭嘴!”裴斯大叫,“你简直有病!”
“神”委屈。
它抱着裴斯:“今天你真的杀不死我,而我可以杀你。”
“我们先去玩。”
“……好不好?”
“神”是真的真的很舍不得裴斯,它真的真的很喜欢裴斯。
虽然它本来要厌恶她的,因为她本质上不过就是一个脏掉的它。
可是孤单乏味的日子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