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招堪称是绝杀,小姑娘满眼都是氤氲的雾,眼角被逼得洇出粉粉的小泪花。
不知过了多久,贺云沂扬眉,附到她耳边轻语,“偷袭我?”
“”
他这样――以后谁还敢偷袭他了!
“太讨厌了,不就啃了几口,你就非得这样”辛葵终于被放开的时候,大着舌头拼命地去控诉。
小姑娘,气性原本就来得快且爆。
她是愈想愈气,愈想愈气。
“你就是和别人家的男朋友不一样!”辛葵秀眉稍稍拧起,捶了贺云沂两下,“你就不能吃一点亏,也不允许别人占你一丁点的便宜,一丢丢的那种都不行!”
贺云沂像是听到什么不得了的事,半挑起眉,“你说说看,谁家的男朋友?”
等等
这是重点吗?!
听出来他语气略微有些不对劲,辛葵还没开口,又被他揽到怀里。
“我可不像某人,嘴里心里都惦记着别人家。”
辛葵被贺云沂的脑回路惊呆了,杏仁眸圆睁,“谁嘴里心里惦记了啊?”
“而说到占便宜,除了那么一个没心肝,还有谁能占我的便宜?”贺云沂语气淳淳,惹得辛葵半边侧脸酥了一片。
还没得及想这语气里有关于她的唯一性。
辛葵倏然反应过来,贺云沂说她没心肝。
还是拐弯抹角在“埋汰”她。
辛葵开始小声逼逼,“这世上怎么能够有这么斤斤计较小肚鸡肠的人”
贺云沂像是没听清,扬眉问她,“你说什么。”
辛葵阴阳怪气地从鼻子里哼出了一声,“能说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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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资本家的果断决策远远不体现在某一面。
有关于控诉和讨伐,贺云沂擅长的,永远是在猎物面前静静地等待,而后一举拿下。
告诉辛葵,什么叫做真正的斤斤计较小肚鸡肠。
自地下车库到他家,贺云沂面色清浅,没有借由任何可乘之机,将在车上的旖-旎展现在这儿,反观而来,他简直是正经得要命。
贺云沂这般,辛葵又有些不习惯了,总觉得自己刚才那番话惹他吃醋,连忙往年轻男人的怀里钻,拱得跟个小蚯蚓似的。
贺云沂这会儿又像是清心寡欲的道士,无动于衷,伸长手臂,像是拎鸡崽一样扯开她,语气淡淡,“不是说别人家的好么,怎么还往我这边靠。”
听到这儿,辛葵觉得自己果然猜对了。
贺云沂这是在泛!酸!
她嘿嘿两声,迎上去,“气什么气呀,我那是调侃嘛,我们沂宝这么帅,别人连你的一根手指都比不得!”
贺云沂“嗯”了声,看那样,好像是勉为其难地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