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都听你的。”
她让他当法人,他就当,只要她愿意和他在一起。
温存过后,余子昂睡的死死的,叶心兰进了洗漱间,换上干净的衣服驱车离开。
到家时发现家里竟然开着灯。
陆长东回来了?
“去哪儿了?”陆长东抱着双手坐在沙发上,脸上阴沉沉的。
叶心兰进了厨房倒了杯水,“去美容院了。”
陆长东紧追不舍,“哪家美容院?”
叶心兰哂笑,“陆先生,我有义务跟你汇报我的行踪吧。”
“我是你丈夫,我在关心你。”
“是吗?”叶心兰脸上的讥讽之色越发明显,“不需要,你关心好你自个就行了。”
“你这是什么态度?我们是夫妻,能不能好好说话。”
听到“夫妻”两个字,叶心兰眼中闪过一丝烦躁。
“你要是想要温柔体贴,去找你的小情人去,我不耐烦伺候你。”
说罢不再理会他,径直上楼。
“叶心兰!”
陆长东气得砸掉面前的烟灰缸。
他很少回这里住,只是今天看到儿子交女朋友了,才发觉自己和老婆孩子越发疏远,决定回家连络连络感情,却不曾料到家里空荡荡的,而他和叶心兰的卧室里竟没有他的东西了。
保洁跟他说,太太把他的东西放到客房了。
这是他的家,怎么就把他的东西放到客房去,是想分居吗?
他心头有种被人背叛的感觉。
叶心兰非得给他个解释不可,偏偏他左等右等不到她回来。
一回来就给他摆脸色。
陆长东心头憋着气一团窝囊气。
第二天早上,他难得没有离开,下楼时看见叶心兰穿着运动服从外面走进来。
柔软的面料紧贴着皮肤,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勾勒得越发诱人。因为运动出汗,素来白皙的皮肤此刻泛着红晕,干净而又弹性,几乎看不到斑点和皱纹。
他想起刚刚在镜子里看到的自己,微腆的啤酒肚,松松垮垮的胳膊,脸上也有了皱纹。
他看上去比她大了许多。
他走到餐桌前,“一起吃吧。”
“不了,我去冲澡,等下去公司开会。”
“我送你吧,上午的会议我也参加。”陆长东主动请缨。
“嗯。”
等上车了,叶心兰闻到一股清甜的味道,视线转了转,看到一个祈福吊坠。
又换了一个,这次的更年轻了。也只有小姑娘才会喜欢这种甜腻的香水,会满心替他替平安福。
他都不知羞吗?有时候她面对余子昂,心中都会生出罪恶感,自我唾弃。可她身边这个男人,却是隔了一茬一茬的青葱少女。
她对他的情意在一次次等待中消磨耗尽,在一次次为身份地位焦虑中转变为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