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详好奇地问。
“郑秀!”
章一楠说。
“她这是干嘛呢?与普济一起去山沟苦修啊!”
如果不是工服的打压了容颜,何志伟觉得她是一个清秀的女人,而且不是那种为吃苦而生的女人。
“她好像是信基督,后来追随着解宫海信佛,她现在是替解宫海代发修行,超度亡灵。”
章一楠介绍她所知道的事情。
“为啥?她欠解宫海的吗?”
何志伟知道这里面肯定有故事。
“今天上午我去看了普济方丈,她也在,后来我们加了好友,她告诉我,她欠解宫海的帐。”
“什么帐,需要靠过苦行僧的生活来偿还?”
何志伟不理解。
“她拿了八镜子饭庄的钱,她去投案,办案人员查帐发现,解宫海替她平了所有的帐,所以没有她贪污的证据。就让她走了。”
章一楠觉得解宫海这点上还有人情味。
“解宫海真的不傻,自己的帐目搞的这么清楚,贪人也怕被人贪,防着身边人。”
何志伟看清了这类人吃相。
“于是,她感念解宫海的恩,找到了普济方丈,要带发修行一年,替解宫海超度亡灵。”
这是一个晦暗的因果报应。
“她不会是老东西的情人吧!”
何志伟突然惊醒。
“我看也像。”
周详附和着。
“没有,她自己说,解宫海不想把生意与感情混为一谈,弄得不干不净,影响生意。”
章一楠替郑秀否认。
“想的挺明白,没昏头,但他还是没有管理好自己的饭庄。”
何志伟揶揄着解宫海。
“鸟之将死,其鸣也哀,”
章一楠替解宫海说着话。
“他善什么?想让人撞死老必,还想让土狗费他们做掉咱们,如果不是赖猴子,失马桥就是咱俩的葬身之地!这都是他垂死之恶行!”
何志伟愤愤不平地说,生死一念间,没人不后怕,只是何志伟没把它挂在嘴边。
“但是,据说他的忏悔录,把他知道的事情,都记录在案了,根本不想死后为谁背锅。尤其是对他的司机。他的司机、秘书,是第一批进去的身边人。”
章一楠的消息来源更多一些,是“包打听”周详无法比拟的。
“干嘛是尤其对司机啊,这里面还有梗吗?”
何志伟听出了画外音。
“郑秀说,解宫海司机的大舅哥在境外开的娱乐城,是解宫海的买卖,这回骆秉承外逃,就是去境外接手这个娱乐城,解宫海怕司机如果也外逃出去,骆秉承斗不过他,还刻意做局不让他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