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处都是人。
这边的人也不咋爱干净的干净。
黑不溜秋的。
穿的也很多。
包裹的很是严实。
路边摊位卖的东西也很劣质。
一种国内刚成立那个年代的既视感,两块钱也一双的劣质拖鞋,甚至两边还有毛刺的那种。
还有劣质的袜子,老远就一股的橡胶味。
甚至还有皮筋。
不知道有朋友知道那种老古皮筋吗。
黄色的弹簧绳子。
很细。
用来绑头发。
但很丑。
成本也很低。
都是卖这些玩意的。
国内谁现在用这个?
所以我看着周围,皱着眉毛说道:“亮哥这条街咋感觉和贫民区一样?”
小白没有说话。
这家伙就这德行,你真的想找个人商量或者聊天。
他不言语。
你说个别的,他贼爱插嘴。
我看着拿着一个糖葫芦棒子的老头,拿出三百泰铢,递了过去。
“两个糖葫芦。”
那人也是没有一点犹豫。
接过钱来,便是给我们栽了两根。
是很老款的那种。
只有山楂的纯糖葫芦,没有什么花里胡哨的搭配。
而且看外边包裹的糖也是老手艺。
很传统的那种做法。
老头用有些脏的手,递给我们两根。
我直接接了过来。
另一根递给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