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是我老哥啊。”秦小春把杯子塞进他手里,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之间,有点小误会,很正常。打一架,说开了,不就好了?”
他凑到司马季达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那个疯婆子想看我们自相残杀,我们要是真那么干了,不成傻子了?我这叫将计就计。你看,现在她走了,咱们兄弟的感情,是不是更深了?”
司马季达捧着失而复得的杯子和发夹,整个人都蒙了。
他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
将计就计?感情更深了?
他看看秦小春,又看看手里的“圣物”,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了,老哥,起来吧。地上凉。”秦小春把他拉了起来。“以后,谁要是再敢动我,你就帮我打他。谁要是敢说可儿的坏话,你也帮我打他。咱们兄弟,同心协力,其利断金。”
司马季达木然地点了点头。
秦小春满意地笑了,然后转向了还瘫在地上的司马铁锤和司马叔达。
“两位,看戏看得爽吗?”
司马铁锤的脸一阵青一阵白,他刚想说什么,就被司马叔达拉住了。
“秦小友,今天之事,是我司马家鲁莽了。”司马叔达站起来,对着秦小春拱了拱手。“多谢小友,不然我司马家今日”
“行了,别说这些没用的。”秦小春摆了摆手。“我今天也受了惊,还挨了打,精神损失费,误工费,医药费,你们总得给点吧?”
司马叔达嘴角抽了抽。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与此同时,龙城郊外,一处不起眼的农庄里。
付桑槐、郭文泽,以及一个面容阴鸷的中年人,正围坐在一张石桌旁。中年人是楚家当代家主楚山岳的亲弟弟,楚山峰的哥哥,楚山河。
气氛压抑得可怕。
“两百亿现金,二十株五百年灵药她怎么不去死!”付桑槐一巴掌拍在石桌上,坚硬的石桌瞬间布满裂纹。
“小声点!”郭文泽低喝道,“你想把那疯婆子再招来吗?”
付桑槐立刻闭上了嘴,脸上满是后怕。
“我楚家死了十几个人!一个武尊,五个内炼九重!”楚山河的声音如同淬了毒的冰。“这个仇,不能不报!”
“报?怎么报?”郭文泽冷笑一声。“你去找那疯婆子报?还是去找秦小春?别忘了,他背后站着的是谁!”
楚山河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难道就这么算了?我付家颜面何存?郭家、楚家的血,就白流了?”付桑槐不甘心地说。
“当然不能就这么算了。”郭文泽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我们对付不了那个疯婆子,但有人能对付她。”
“谁?”付桑槐和楚山河同时看向他。
“燕南天前辈。”郭文泽一字一句地说,“或者说,是燕前辈在龙城的代言人,天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