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我这怎么是搞事儿呢?”麻六儿笑着说道,“她们活不下去了要卖女儿,我看不下去心里软想买,这是做善事儿啊,各位爷们可都看着呢,大家说是吧?”。
面对麻六儿的话,茶馆里的众人反应不一。
有恼火的,有面无表情的,也有看好戏的。
“就五块,你怎么说吧?”麻六儿晃了晃自己的巴掌,戏谑地看着那位母亲。
“五块?”还跪在地上的母亲满脸的迟疑之色,“这也太少了,这点钱我还是活不下去啊。”
看到这里,何雨柱乐了。
搁这演戏呢,真要是走头无路,别说五块大洋,一口袋粮食照样能把女儿卖了。
毕竟卖出去的女儿,不管是给人当仆人,还是给人干别的,甚至直接卖进妓院里,总算也有一条活路,不至于饿死。
可这位到好,五块大洋还嫌少?
要知道一块大洋差不多能买五六十斤大米,一个人省着点儿吃,不说俩月,一个半月绝对是没问题的。
而且这可是大米啊,要是换成杂粮呢,一块大洋能买100来斤,省着点吃都够吃仁月了。
五块大洋呢,不说15个月,算上杂七杂八的花销,撑个一年半载还是没问题的。
就这还嫌少?你确定是走投无路才卖女儿的?
谁信呐!
实际上这会儿王掌柜也反应了过来,他刚刚纯粹是因为招待了何雨柱这样的豪客有些大意了。
现在他也看出事情不对头,刚准备说点什么就听到一个声音从身边响起。
“等一下!”
“先生?”王掌柜急了,麻六儿却乐了。
“茶也喝了,钱放桌面儿上了。”何雨柱敲了敲桌面,之前摆着的五块大洋还在上面,“这杯子里的残茶和碟子里的点心我就不用了,给那小丫头吧,看着怪可怜的。”
“先生?”
“给吧,我看着。”何雨柱抬了抬下巴。
王掌柜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但还是端着茶杯和点心碟子走到那女孩面前。
“吃吧,喝吧,记得先生的好。”
那女儿看了眼何雨柱,先磕了几个头,然后也不说话抓起绿豆糕就往嘴里塞,
结果不出意料地噎着了。
王掌柜连忙递上茶碗,小姑娘连忙接过喝了几口把绿豆糕顺了下去,然后她的双眼就亮了起来。
“就这样吧。”说完何雨柱站起身,拎上自己的行礼箱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出了茶馆。
在路过那对母女还有麻六儿身边的时候,故意停了停,然后潇洒无比地离开,看得麻六儿和那位母亲那叫一个目瞪口呆。
“先生,用车吗?”刚喝完茶水的车夫连忙唤了一声,“我不收您钱!”
估计是给茶馆拉了个豪客,王掌柜居然让人准备了茶水。
哪怕是茶叶沫泡的,而且泡了不知道多少遍,但终究有些茶味儿不是。
“京城饭店知道吗?”何雨柱问道。
“知道知道。”车夫连忙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