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刚安定没多久,陛下就要清扫自己的老家渔阳,只怕陛下才是最心痛、也是最气愤的吧。”
其余官员顿时沉默了。
谁说不是呢,天下刚安定,就要将老家从上到下清理一遍。
无论是否有正当理由,只怕武靖这个皇帝都要被冠上一个心狠手辣、不念旧情的恶名。
“活了!救活了!”
就在这时,一名仆从来到跟前大声呼喊。
“救活了?”
“是,医师马上就出来了。”
听到救活了,皇甫坚寿的脸上也是露出了一丝放松的神色。
人救活了就好,这要是死在他的刺史府,只怕武靖怪罪下来,他也得被牵连。
这时,一名年年过五旬的医师走了出来。
“陈医师,里面的人怎么样了?”
那陈医师擦了擦汗水说道:“此人受伤并不重,且又用烧红的铁器将伤口烫熟,避免了感染。
只不过这几日接连奔波,且无米水下肚,再加上天气炎热,伤口有些发脓,这才会昏迷至今。
我已经将伤口刨开,将里面的烂肉割掉,又进行了缝合、上药。
最多晚上,此人便可清醒过来。
到时候给他喂一些稀粥即可,哦对了,可以适当的加一点盐。”
说完,那医师行了一礼,随后朝着门外走去。
夜晚,欧阳锋苏醒过来,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也正是如此,皇甫坚寿更加确信了此事跟渔阳世家有关。
次日一早,一封奏折在骑兵队的护送下,火速朝着洛阳进发。
。。。
洛阳,早朝。
不知怎么的,今天早上一来到这大殿之中,所有官员都感觉到气氛的压抑。
这是一种来自内心的压抑,说不出道不明。
“陛下驾到!”
“陛下万岁!”
“平身。”
“谢陛下!”
出奇的,武靖神色极为平淡的看着众人。
一些不明白武靖性情的官员,还以为是他们想多了,自己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