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贪得无厌……”
优雅的女人再次被抛到床上,好不容易打开的门岂能再让你关上。
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一定要把那份可恶的矜持彻底摧毁。
睫毛的阴影投在锁骨,像候鸟掠过深秋的湖。
潮水一遍遍洗刷礁石,月光碎成一地摇晃的银。
孤独在碰撞中碎裂,飞溅的星火灼烧所有矜持。
风暴席卷后的寂静里,彼此的心跳是唯一的回声。
潮汐又起,无止无休,欲罢不能。
直到窗外响起第一声鸡鸣,两人才精疲力竭相拥而眠。
……
张哲翰最害怕的事,就是一觉醒来枕边人不见了。
李维斯这样,艾曼也是这样,所以将醒未醒之际,下意识收紧。
怀中充盈,虽然感受不到腻贴,柔软却实实在在。
“你醒了?”
“嗯。”
“吃饱了?”
“又饿了。”
“……你……不要……沉迷……”
……
清晨的阳光斜斜切过金市的栅栏,将九酝垆的酒旗染成橘红色。
餐馆只有一桌客人,其他三张桌子都空着。
胖乎乎的高大厨一手端着一碗豆汤饭,一手端着一大碗牛肉面,两眼笑眯眯,看得卡雅斯俏脸通红。
张哲翰迫不及待抢过牛肉面,狼吞虎咽起来,对他来说吃什么都一样没有滋味,但却饥饿的感觉是真切的。
高大厨把豆汤饭放在卡雅斯面前,“女娃儿吃吧,不够还有。”
如果不是弹尽粮绝饥肠辘辘,张哲翰是决不肯下床的,最终还是卡雅斯羞羞地说了一句饿了,他才依依不舍收兵。
唏哩呼噜吃完一大碗面,张哲翰抹了抹嘴,长嘘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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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雅斯纤手拿着汤匙,小口小口吃着豆汤饭,矜持不再,优雅依旧。
“卡卡,”张哲翰叫着叫了一夜的爱称,“你接着说,公元前211年发生的第三件事是什么?”
卡雅斯眼含嗔意,却说不出什么,人家说好了的,吃饱了再谈工作。
“第三件事,是所有人都没注意到的,如果没看见你拿来的那封帛书,我也想不到这一点。”
“什么?”
“公元前211年,吕雉的第一个孩子出生,也就是后来的太子刘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