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全身心的在搞事业。
他低头抿了口水,“我以前总觉得,把你留在身边才是对你最大的保护,但是这种富足的生活好像并没有让你更快乐。”
他笑了笑,声音微哑,“这段时间我反思了很多,也逐渐理解了你,但是夏夏,当初选择跟你离婚并非我本意,我以为你是在闹脾气,却没想到……你原来是真的,不想再停留了。”
黎夏抬头看他,却又躲开他追随而来的视线,她声音很轻很轻,“现在再说这些的话没有意义了。”
他放下水杯,目光那么直白地看着她,“也不能说没有意义,你可以继续你的事业,这并不影响……”
“会成为影响,”打算他,黎夏看着他,一字一顿的很认真,“你会影响到我的。”
听出她的话音,他低低地笑了一声,“会有什么影响呢?”
黎夏扯了下唇角:“其实你有没有想过,我们目前和平分开是最好的结果?”
顾见深看着她,目光沉沉,“我只是觉得我们之间存在一些误会。”
没有丝毫的躲避,她也很认真,甚至和他讨论这些的时候是无比平和的,她说:“没有误会,不存在任何的误解误会和矛盾,只是单纯的我不想再过以前的日子里。”
所以任何的解释也好,反思也罢,在她这里都是无用的。
“其实我并不是想躲你,我很清楚自己做的这个决定,并且直到现在我也没有任何的后悔,我只是厌倦了以前的生活以前的圈子,我只想过我自己的生活,不想被所谓的外界打扰,你能理解吗?”
他以沉默的姿态听完她的话,而后沉默良久,“所以,你连我一起厌倦了是吗?”
黎夏毫不避讳,直接承认,“是的。”
周助那边定的是第二天上午十点左右伊兹密尔飞伊斯坦布尔的机票。
落地差不多是伊斯坦布尔当地时间的下午。
黎夏起迟了,在顾见深低沉的气压下匆忙吃了早餐就开始收拾行李。
出门时周助那边忙着指挥搬运行李,顾见深站在不远处一边通电话一边在注意着这边的情况,黎夏忙着对行李做最后的检查,也就没在意。
直到下飞机,和顾见深一起走下飞机时,她才注意到他的脸色有些苍白的难看。
毕竟是在一起生活了五年的人,她一看他的脸色,立马用手去探他的额头,“你生病了怎么不说?”
顾见深把她的手从脑门上摘下,握在掌心里,他的声音是高烧后的沙哑,“没事,已经吃过药了,不用担心。”
顾见深很少生病,但每一次生病都来势汹汹。
黎夏回头去找周助,用不容反驳的语气对他说:“顾见深发烧了,你等下去改签,等他退烧以后我们再回去,我行李箱里带了药。”
原本是打算下了飞机以后去吃点东西,但顾见深那边还烧着,下了飞机就直接拎着行李箱打车前往入住的酒店。
一到酒店,办理完入住,回到房间,黎夏第一时间就把行李箱翻开,找出备用药。
看着顾见深喝了药,在床上躺下,闭眼,才悄悄走出卧室,关上门。
周助守在门口
黎夏有些生气,“他生病你也不说?”
周助这些天跟着转机,还要负责国内的一些工作,也是满脸疲惫。
这会儿多少有些过度疲惫后的脾气,他面无表情地说:“顾总决定来找您的时候我们连夜申签,工作也是加班加点在出发之前尽量做完,然后连续转机,昨天从您那里回去后他就没间断地在开会。”
所以这些天,他几乎都没怎么睡过,再加上时差,铁打的身体也扛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