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吕武德边打何翠,边骂骂咧咧的声音,胡丽下意识将目光瞥向了左侧聂枫家。。。。。。
吕武德似乎很恼怒气愤,气喘吁吁,言语断断续续,很不清晰。
但胡丽还是能抽丝剥茧,拎出了重点。
“姓吕的骂何翠是贱货,卖骚的,还有不要脸浪货。。。。。。”
“难道聂枫搞何翠的事,姓吕的知道了?”
胡丽俏脸上渐渐显出一抹八卦笑意,进而想到何翠平日骂她“狐狸精”,总防着她勾引吕武德时。
不由得撇了撇红唇,痛快地骂了一声:“活该!”
“谁让你诋毁老娘来着?”
“平时装贞洁烈妇,见了男人就躲着走。
现在怎么样?
碰上聂枫这个魔王,不也特么变成荡妇了吗?”
“哪个女人能拒绝聂枫这样年轻高大帅气又。。。。。。”
“妈呀!”
胡丽立在门口听了一会儿,忽地惊叫一声,双腿连连扭捏了几下,匆匆逃进卧室,“咣当”一声,关上了房门。
躺在床上,她咬了咬红唇,深有同感地嘟囔道:“这大弟弟也够不是东西的。。。。。。”
凌晨时分,楼道里的声控灯终于不再忽明忽暗地闪动。
何翠瘫坐在沙发上,神色木然着早已不再哭泣。
打累了的吕武德躺在床上,鼾声如雷,时不时还胖脸一阵抽搐,含混不清地骂一句“贱货”。
儿子毛毛被吵醒,曾立在门口不耐烦地叫嚷:“你们打架能不能小点声,我都没法睡觉了。”
“哎!”
何翠叹息了一声,侧身瞅了一眼自己丰腴白皙的身子。
随即眉目立即紧缩,身上多处红肿令她稍微一扭动,就隐隐作痛。
为这家忍辱负重操劳多年,换来了什么呢?
听着吕武德没心没肺的鼾声,想着儿子对她挨打的漠视。
何翠心如死灰,对这家彻底绝望了。。。。。。
对门的聂枫故技重施,打一巴掌又赏一颗甜枣。
他美美地在阳台抽了一根烟,回到卧室,将瘫坐在床前地毯上的曹颖公主抱起,轻柔地放在床上。
随后搂着她,嘴里轻唤着“宝贝”,像哄婴儿一样,轻打满拍着曹颖身心俱疲的身子。。。。。。
曹颖俏脸上挂着泪痕,在聂枫的哄睡下,竟然快速入睡了。
当清晨阳光投进卧室时,曹颖再次瘫坐在床前,和聂枫结束了一次跌宕起伏的晨练。
这一次只有缠绵悱恻,没有暴虐征伐。
在经历了凌晨时分的那次煎熬后,她再次领略到了前所未有的通透愉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