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世勋皱眉问道:“卢夫人,我当时迫于形势而与你的手绑缚在一起,但我何曾摸过你的身子?”
“没摸过?”卢苇狠狠的捏了捏唐世勋的左手,挺着大胸脯娇嗔道:“你我绑在一起的第二个夜晚,你那手可是不老实的紧!你倒是过瘾了,但奴家可是不上不下哩!”
唐世勋的老脸一热,这小娘皮是真敢说啊?
而他也是回想起来了,那晚他的确是与卢苇‘同床共枕’,而且他睡得很沉,次日一早醒来后他现自己的手可不就放在了不该放的地方?
可我真不是故意的!唐世勋暗自苦笑,但卢苇不仅当面道出,且还说她当时被撩拨得不上不下?这等虎狼之词委实让他难以作答。
何况他本就两个月没开荤了,此时又一直被卢苇握着他的左手还不停‘把玩’他的手指,这十指连心的,且他这具身体又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一旦被卢苇进一步‘攻击’可如何招架得住?
于是唐世勋赶紧收敛心神,并严肃的瞪了卢苇一眼:“好了!说正事!”
卢苇嘟着嘴儿道:“说便说嘛,凶巴巴的做甚?”
抱怨归抱怨,但卢苇依旧紧握着唐世勋的左手,她还偏就不松手了。
唐世勋自不会跟她打情骂俏,也不再理会自己左手上的温柔感受,他沉声问道:“卢苇,你可愿离开宝庆府?”
卢苇闻言一怔,旋即严肃的答道:“卢苇谨听大帅吩咐!不知大帅欲调奴家去往何处?”
唐世勋伸出右手指了指东墙之外:“来衡州府。”
“啊?”卢苇低声惊呼,衡州府可是枢密司长孔不2的情报网!难道大帅要让她来当孔不2的副手?
卢苇俏眉微蹙,字斟句酌的说道:“大帅,奴家并非怕了他孔不2,但衡州府的情报网由孔不2掌控,即便奴家来了也很难在短期内有所作为。”
唐世勋自然明白卢苇的顾虑,他说道:“待到与朝廷使团的第二次谈判结束以后,孔司长将去往长沙府兼管枢密分司,吕兴回宝庆府枢密分司,而你则来掌管衡州府枢密司。”
卢苇听罢已是激动得心口狂跳,她当然想回衡州府!毕竟她的家乡就在衡山县不是?
同时她也心念电转,从大帅对于枢密司的高层调动来看,大帅是对孔不2乃至于青青不满呐?
这时唐世勋又沉声道:“但你若离开宝庆府来到衡州府,项忠豪恐怕会更增对你的误会,你可觉得难做?”
卢苇一声冷笑:“大帅,常言道‘患难与共,富贵则离’,以前奴家与项忠豪的确是相亲相爱,但那是因为他没有如今的权势地位!如今他乃是统帅四千余将士的营将官,想对她投怀送抱的妙龄女子何其多也?”
说到这卢苇幽幽一叹:“虽然奴家恼极了香莲,但她毕竟怀了项忠豪的种,如今她已住进了项忠豪在邵阳城的宅子,另有好几个女子也住在其中,正所谓一朝有新欢,旧爱如敝履!他还巴不得奴家远离宝庆府不是?”
唐世勋亦是一声轻叹,对于卢苇和项忠豪的家事,他即便身为大帅也爱莫能助。
毕竟,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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