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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书网>师尊他只想高冷装杯[穿书] > 第72页(第1页)

第72页(第1页)

“没有。”得到的答案在料想之中,不过也是,在锁澜崖那么长时间哪里有女弟子。魔界这一趟他本是要独自去的,无奈朱雀说什么也非要去。去就算了,一路上叫个不停,话多的程度简直和遂渊有一拼。朱雀本就世间少有,麻烦的是连胤修长年出席各种场面,各种地方,基本每人都认识他这个独一无二的灵宠。带它来这遭确实有些麻烦,好在朱雀听话的很,变小藏匿在他衣领中。这个脸是沈帅比的,出现在魔界太不合理,没法子,出门在外有几个马甲总归是方便。杯,还是要装的。出门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给的。魔界土地贫瘠常年阴寒,地上种不出粮食,基本上都是食肉,靠着圈养妖兽养家,许是有人一息尚存,所过之处是三三两两枯黄衰败的粮食。路上人烟荒芜,两侧的树木长样愈发的怪异骇人,宛若十八层地狱的通道一般。看的沈持峦后背有些发凉,默默的拽了拽衣裳,不就是简单的一条路么。怕什么!还能有什么妖魔鬼怪?诶,他还真就见到了。还没走出这片林子,远远的就听到一道粗犷的声音:“此山是我家此路是我开,要么给钱,要么被我带回去喂妖兽。”一群山匪手中拿着器具在空中挥舞,像是为了迎合匪首一样。为首说话的戴着个独眼面罩,露出的大臂膀上带着几条狰狞的疤,一开口嘴里的金牙就那么露出来。顺着众匪徒往被围的人看去,是张熟悉面孔。这个人能出现在这儿让他有点意外。娇纵跋扈的大少爷独自一人置身荒郊野外更让他意外。他本意看看就算了,没想着出手。眼瞧着事态有点严重,那匪首对他动手动脚,怎么说也是坑过他魔石的,碰上这事就当买一赠一。“住手!”嗓音嘹亮气势恢宏,一时震的众匪怔了怔。沈持峦一脚刚从暗处出来,就眼瞧着动手的匪头子被养蕴和掰断了手,腿也被踢了一脚。轻微的一声“咔嚓”后,匪首痛苦的跪在地上。惨叫声在林中惊起。那惨的程度是匪徒闻之都想落泪,连最厉害的大当家都过不了他两招,想起方才他们还打劫他……怕是等下这招式落在自己身上,和大当家一个下场。此时不跑更待何时。众匪刚互相对视几眼,自以为够隐蔽的点了点头。“让我看看是谁不想要腿了,打劫打到你爷爷我头上还想溜之大吉?”众匪徒顿时收回迈出去的脚。开玩笑啊,谁嫌自己有腿啊。养蕴和凤眸如含薄冰,周身散发着凉意,“你们是谁的人。”“什么谁的人,我们,我们不知道,我们真的不知道啊,您大人有大量放我们一马吧。”“不知道?”话音落下,一匪徒就被他一脚踹在地上,与匪首如出一辙,不同的是,他紧咬着牙没叫出半点声。额头上青筋凸起的有些吓人。“前几日,有个女人去山上找我们,给了我们十万魔石,让我们在这条路上设防杀一个穿着紫衣的男人。”匪徒略抖的声线,表露着他此刻承受的极大痛苦。花钱买他的命,有意思。陈灵吗?不像,她也不似这般没头脑。还是纱瑟……众匪徒见他陷入深思没空理他们,连搬起地上两人逃离而去。养蕴和眼底暗光流转,凤眸微抬,险些要忘了除了那些匪徒,这里还有个人。男人颜清俊携气质不凡,不似普通人,更像是王宫贵胃,只是这脸太过陌生,与脑海中那些人的脸半点对不上。养蕴和没来得及开口,先被沈持峦堵了回去。“既然你没事,告辞。”养蕴和足足比他高了半头,以至于沈持峦微微扬起头,才能与他对视上。心中满是无力,怪他,忘了养蕴和也不是好惹的,纵横魔都那么些年,没点实力怎么混。“你去哪儿,本少爷送你一程。”“不必。”“你说不必就不必?虽然你也没帮上什么忙,那一嗓子也算是替本少出的头,但若是因为你这一声用力过猛嗓子撕裂出问题,这算谁的。”“……”有猫病,养蕴和绝对有猫病。刚要走被人一把拉住,那人像是没发现他不耐烦,继续长篇大论。“传出去这不是打我的脸是什么,日后都说我养蕴和是忘恩负义的王八蛋,半个救命恩人为我出头身负伤不管,你说这好吗?我养大少爷不要脸的吗?”沈持峦听的额头突突跳,完美假面险些破裂,压下他拽着胳膊的手,顺力一把压开。“我不跟外人说。”“内人也不行!”“……”散播,再说一句这事必须散播。看着很快消失在眼前的身形,养蕴和轻叹,眼中带着些可惜。走的还挺快。挺好玩的,就是太面瘫了。不过一会儿,时淳便带着轿子从暗处行来,有人埋伏少爷早料到了,从一开始他就在暗中观察保护少爷安全。他以为那意外出现的男人将会是黄雀,是要对少爷下手的真杀手。观察了很久,却也半点看不出意图,看不出修为,且举手投足不像是普通魔民能有的。很明显,少爷也对那个男人抱有极大的兴趣。“他的容貌可记住了。”虽没提是谁,时淳也清楚这是在说谁,“记住了。”“记住了就去找吧,给我准确的地点。”养蕴和凤眸倪过远处,随后毫不留恋的进入轿中。沈持峦从林中出来后直奔魔都,魔宫他是奔不了,暴露身份和死皮赖脸求见人哪个都不想选。偌大的魔都城街上繁华依旧,多的是摆卖物件的,让他感兴趣的倒是一处人聚集的更多的地方,时不时的传来几声鞭打和哭腔。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动手打架没人制止?好奇心驱使着他走向人群,入眼的是一个中年男人还有几个笼子。笼中是瘦骨嶙峋的少年少女,身上无一不是都戴着鞭伤,显然这都是中年男子打的。除去这几个笼子,还有最后一个由黑布遮掩着,那笼异常安静。“这是干嘛的?”沈持峦悄声向旁的人问到。旁人罕见的惊了声,“这你都不知道?!”声音大到引来众人不少目光,随后旁人连连小了声,“一看你就是外地人吧,这是选袂的,笼子里那些你看上谁了只要花钱就能买。”“买下来就是你的人,不管是撒气暖床还是当丫鬟仆人什么的,随便你做什么都行。”“不过我看你也不像是缺钱的人,街上这种地方的袂看看就行了,要是真想要那酔舞楼里有更好的。”“我可同你说,听说这酔舞楼的姑娘全换了一圈,个个都媚眼如丝身娇体软的,不少王公贵族可全都去这里边选袂。”简单来说这不就是拐卖人口么,还说的那么好听。如是这般,沈持峦装作高深的模样点了点头,发问道:“酔舞楼怎么走?”“前行至拐弯处,路口往南再走直直就能看见那大字了。”沈持峦若有所思,既然王公贵族都去酔舞楼机会不就来了,风花雪月的场合是乱,当然也少不了身份不一般的人。就在他转身要走时,看戏的众人忽的突然躁动起来,像是发了疯似的推搡出去胡乱逃窜。很快又出现两队人马开路,不一会儿街上便空无一人,只留下来不及撤走的小摊——和笼中的人。两侧铁骑身着铠甲将轿子里面的人完好的护住,空旷的街上只有沈持峦颇为明显。眼尖的时淳回到轿中禀报:“少爷,找到了。”养蕴和合着眼,惬意的半瘫在榻上晃着脚,片刻后开口,“找到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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