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郎桃的不是苦禾,而是朱柏。
“殿下。。。我能到我师父那里站着么?”
郎桃恳求地问道。
“嗯?怎么?你不喜欢在孤旁边?”
郎桃:“殿下,站你旁边我腿都软了,不是不喜欢,是太害怕了。”
“呵~你说话倒是实诚,一点不嫌丢人。”
朱柏诧异了一下,就这么点胆子,呵~还高手。
望着郎桃那祈求的眼神,扬了扬下巴。
“去吧。”
“谢殿下。”
郎桃踉踉跄跄地小跑到了苦禾旁边,朱柏又叫道:
“大宗师,站那么远干嘛,不过来聊聊。”
苦禾面色不变,双手在胸前交叉,躬身道:
“仙人对谈,苦禾一介凡人怎敢上前,多谢仙人好意,我在这跪听便好。”
说着,苦禾再次行叩拜大礼,跪了下来,但是此时他的双手掌心却是朝上,久久没有收起成拳。
“师父。。。”
郎桃下意识叫了一声,苦禾没有理会,他也识趣学着他师父的样子跪了下来。
。。。。。。
北齐皇宫,春色袭袭。
朱红色的宫墙巍峨矗立,一枝红杏缓缓朝着墙外探出头去。
一株株小草,蓬勃生长,不停歇地顶着土壤,冒出尖尖细角。
嫩芽虽细,但胜在年轻有活力,不停地生长,也为这皇城的土壤带来了无限春意。
花园中,各色花朵争奇斗艳,两朵桃花如粉如霞,梨花雪嫩洁白,贴近时微凉,浅闻下淡淡芬芳。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梨花淡白柳深青,柳絮飞时花满城。
范贤已经和北齐小皇帝在寝宫中三日未出,里面那令人面红耳赤之声三日未绝。
除了女帝的声音越来越沙哑,声音越来越微弱外,并无什么不同。
。。。
驿站之中。
一身金纹红袍的朱柏,静静地喝着茶。
五竹怀抱着一根铁棍如同护卫一般站在其身后。
“范。。。。。。贤,为什么。。。还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