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病还需心药医,”东华轻轻抚着初昕柔顺的长,语气温柔的对初昕说道,“但至少,这些药材能让她夜里睡得安稳些。你看子渊这一路风尘仆仆,甚至身受重伤,孝心本就胜得过半数药材了。”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纱照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初昕听着他平稳的心跳,忽然笑了,语气温柔的对东华帝君说道:“今日喝的桃花蜜真好,回头我们也酿些吧?太晨宫的桃花快开了,摘些来封在坛里,明年这个时候正好能喝。”
“好,”东华听到初昕对他说的话后,语气温柔的回应着,指尖划过她眉心,“还要加些什么?你喜欢的桂花?还是折颜药圃里的蔷薇?”
“都加一点吧,”初昕听到东华帝君对她说的话后,眼睛亮晶晶的看向东华帝君,语气温柔的回应东华帝君说道,“酿成百花蜜,到时候分给瑶光和折颜,再给小知鹤留一罐,让她泡水喝。”
两人正说着,院外忽然传来折颜的声音,带着点醉意:“东华!你藏的那坛梨花酒呢?快拿出来!雨停了月色正好,不喝两杯可惜了!”
东华无奈地笑了笑,替初昕拢了拢衣襟,语气温柔的对初昕说道:“我去应付他,你先睡。”
初昕点点头,看着他推门出去的背影,忽然想起白日里子渊说的话。她抬手摸了摸心口,那里总是暖暖的,或许真如子渊悟到的那样,安稳与暖意,本就是最好的药。
次日天刚蒙蒙亮,子渊便带着侍卫告辞了。折颜塞给他一大包药材,瑶光替他把薄荷糕和山楂糕都装进食盒,初昕则往他行囊里放了罐新酿的桃花蜜。
“路上小心,”东华递给他一张药方,“按这个剂量煎,切莫贪多。”
子渊深深作揖,目光扫过站在晨光里的几人,忽然觉得眼眶有些热。他这一路寻药,原以为只会遇到风雨兼程,却没想到在这小小的药铺里,得了满室的暖意。
马车渐渐远去,小知鹤趴在门框上挥手,直到车影消失在路的尽头才回头:“义兄,你说子渊哥哥还会回来吗?”
东华弯腰抱起她,看向初昕,语气温柔的说道:“会的,等他母亲病好了,定会带着忘忧草和合欢花回来报喜的。”
初昕笑着点头,转身往药圃走。晨露沾在薄荷叶上,晶莹剔透的,像昨夜未干的雨珠。她摘了片叶子放在鼻尖轻嗅,清清凉凉的气息里,仿佛还混着桃花蜜的甜香,和那满屋化不开的暖意。
折颜不知何时凑了过来,撞了撞东华的胳膊:“看吧,我就说行医比守着太晨宫有意思。”
东华没说话,只是望着初昕在晨光里摘薄荷的身影,眼底的温柔漫出来,像这春日里的细雨,无声无息,却润透了心。
折颜见东华只笑不语,便又晃了晃手里的酒葫芦,带着几分戏谑道:“你这眼神,怕是连太晨宫的地砖都要羡慕初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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