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什么时候,都是一个怂包!
他看着那剩下的11个房间。
感觉到自己似乎忘了点什么。
然后他又好像记起来了点什么。
他抬起手果不其然,自己手里面拿着一把细长的餐刀。
他回忆起了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于是他推开了右手边的那个房门。
在那房门闭合之前,他快步走向了房间里面那个新诞生的灵魂意识体。
另一个从那个怂包生活之中诞生的人格!
一刀精准的捅穿了对方的脖子,然后用近乎残暴的方式扯下了对方的脑袋。
血液顺着那断开的头颅,鲜血滋了他一脸。
将脸上的血液抹开,那面颊之上充满了鲜血的红晕。
他没有任何犹豫,转身向着那刚刚闭合的房门走去。
因为他知道还有10个门需要清理。
因为那些藏在门里面正在诞生的灵魂都是一种拖累。
不管是对他还是对那个怂包,都是一种拖累。
随着一扇门被推开与闭合,他那一身雪白的西装被彻底的染红,直到最后一个房间,他推开了门,然后身体顿在了那里。
因为在那房间里面传出来的是婴儿的啼哭声。
那个房间不像其他房间那样一片苍白。
而是像一个胎盘。
在那个胎盘的正中央,一个婴儿卷曲的身体,不断的张口啼哭。
“啊!”
白先生叹了一口气!
他抬起了手,把那沾染着鲜血的手掌放在自己的脸上,随意的抹了一下。
然后疯狂的笑了起来。
他迈着脚步走到那个刚刚诞生的雏形跟前,他默默的抬起了自己的手,手里的刀刃散着渗人的光。
那刀刃已经不再锋利,磕磕巴巴的断口象征着他先前所做的那些事情,在那刀刃的倒影之中。
白先生看到了身上布满了伤口的自己,灰色的某种东西从他的体内流出。
但他没有犹豫挥刀而下。
彻底的捅穿了那个孩子刚刚跳动起来的心脏。
他没有把刀拔出来,而是把刀留在了那里。
孩子的啼哭声已经消失。
他在离开那个房间的同时,他不自觉转头向着房间里面看去,看着那死去的兄弟,他用一顶苍白的礼帽盖住了那沾满了鲜血的面容。
当那房门关闭。
似乎是某种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