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有这么想。她只觉得自己很无辜。看着姑姑,她似乎可以猜出姑姑今天找她来的用意,她要的是让允直哥可以顺利继承连家事业,又不会被外人说话。那么跟他结婚是最好的方法了。‘只要我跟允直哥结婚,大哥是不是就不用回连家了?风菲语带苦涩的问着,今天下午才刚浮出的念头,却因为遗嘱,看来是不能成真了。她爱大哥,所以她希望大哥快乐。一连几天,风菲等着大哥回家,但他却因为公司出了状况,几乎天天都快天亮才回家。本是到嘴边的话,在看到大哥一脸倦累的模样,全教她给吞了回去,就这么一连挣扎了好几天,直到这夜。她终于开口了。 ‘大哥,你可以跟我离婚吗?已过下半夜的房里,在俩人激情过后,细喘的风菲在他移开身子将她搂进怀里时,倚在他臂弯,她鼓起勇气,小声地说着心里藏了好些天的话。只是,那话语才停顿,本是转头在她头顶啄吻的连仁斯全身一僵,那本是放松的健硕身躯顿时一僵,手臂收紧,高大身躯一个翻身将她染着粉红的身子压在身下,将她困在床与自己之间。‘你说什么?那本是闭紧的眼眸,倏地睁大,如利刃般的目光直射向她,那低沉的语气带着粗暴。被他的气势给怔住,风菲只是楞楞地望着上方俊雅的人,双手抵在他胸前,不知该如何应付盛怒的他。‘我。‘该死,你敢再说一次!连仁斯以为自己听错了,他向来乖巧听话的小妻子,竟然敢妄为地提出离婚!她怎么敢!‘我要。不顾他施加的重力,风菲忍着不适的疼痛感,再一次地吐出她早已思索许久的话。‘我不准!不待她的话说完,连仁斯直接打断她的话,怒目直视,‘我不准,你懂吗?语毕,连仁斯猛地低头,狠狠地吻上她的唇瓣,要她收回那句话。该死!她是他的女人,她怎么敢说要离开他?才刚称歇的鼻息再次急喘,纤细的身子被强压住,难耐地直扭动想逃开那过于沉重的重力,不住地想移开头,想要躲开被粗暴的吻着只是,不管她的头怎么转动,那薄唇如影随形,教她无处可躲地被撬开唇瓣,由着他尝着自己口中芬芳。没有怜惜、没有温柔,此时的连仁斯像头发狂的猛兽,急欲在她身上找到渲泄,大掌罩上她柔软的乳房,不算轻的力道揉捏地教她发疼地呻吟出声,另一手则是往她下半身探去,膝盖有力地顶开她直想拢合的双腿,修长有力的手指捻上那私密处,不顾她的意愿,手指直探入那柔软花瓣里,湿润了他的手指,并且勾出俩人本是熄了的欲火。‘不要。怕了他突来的粗蛮,更怕接下来难以承受的情欲,风菲急得红了眼眶。‘不要什么?他粗嘎低问。这身子,青涩柔嫩的教他爱不释手,教他着迷地想要一要再要,根本无法放手,更何况此时他早被激起的欲火有多强烈。那低沉粗哑的嗓音里满是欲火,像是魔咒般地传人她耳里,教她全身惊得僵直。‘大哥,不要。连着好些天不曾碰她,今晚他放纵地几乎不放她好眠地渴求着,教平时作息时间正常的她,累得瘫在床上。当她的手推着他胸膛,又往下想拉开他的手臂时,他的唇移落在她锁骨处,往她肩头上重重地咬了一口。那疼教她委屈地落下泪,手被他给拉开,细白的双腿被粗暴地拉开,在她还未反应过来,还未开口出声,连仁斯如火炬般的黑眸直瞪向她,双手将她的手扣在床上,十指相扣,火热的亢奋忿而进入她体内,被突来的占有给震住,风菲不适地咬住下唇,闷声呻吟,泪水由眼角滑入她发梢。‘我跟你,没有离婚。这句话带着过多的强悍气势。平时冷酷不多话的他,一直都是严肃难以亲近的,这是她虽然连仁斯不同意离婚,但他却无法控制风菲的心,特别是在她离去的意念已定。她很安静,在连仁斯决定让她怀孕开始,她就几乎不再开口对他说话,床上的她,阻止不了他的强占,可离开了床,离开了他的怀抱,她冷淡的教连仁斯几乎要发狂。他不懂,为什么风菲要离婚?他以为,她或许有那么一点在意他,所以她总是听话的陪在他身边,一开始或许他是不情愿结婚的,可真的相处后,他发现他对风菲的感情,一点一点的增加。她的天真、她的清新,教他眷恋,或许这就是别人所谓的爱情,他爱上自己的小妻子。可是在他意识到自己爱上她时,她却说要离开。该死!顾不得是不是在开会,连仁斯怒忿的重捶了下办公桌,而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也教一旁的几位陪同他出生入死的好兄弟楞了一下。他们几个人全都面面相觑的不明白发生什么事,只知道这些天,老大的心情好像不是很好,像是被雷打到般的动不动就狂吼发怒,一点都不像他原来的冷静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