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记忆也开口了:“小七,你误会了,给我下旨的并非这位‘人皇’,而是曾经真正的人皇。”
祂的话,更是让七泽烟与太真为之侧目。
“人皇,道君与心主都曾在我这存放了一段记忆,祂们这等存在不可能失忆,除非自己放弃,据祂们所言,这是为了日后骗过‘自己’而做的准备。”记忆神色平静地透过无尽虚空,看向已经成型的【浮黎】,这才淡淡地继续说道,“与【恒在】相似的【浮黎】,也有可能对【恒在】产生吸引,而非排斥。”
七泽烟虽放下自己刚刚如坐过山车一般的心脏,却也不得不在心中嘀咕道:“感情你们俩都保存了一个大秘密,就我这啥也没有?”
而“人皇”听闻此言,原本打算出口的话也被祂憋了回去,作为“人皇”,祂了解太真,这个女儿认定之事,绝不可能回头,更何况这还是曾经祂的吩咐。
因此,“人皇”转身欲走。
“走?”太真冷笑一声,“你走的了吗?”
“在女儿面前伪装祂的父亲,还想走?”
“你不会以为,吾等一直以来,没有一点长进吧?”太真道,“记忆,上!咬祂!”
记忆:?
虽然缓缓地抠出了一个问号,但记忆依旧是毫不犹豫地出了手,祂奉人皇的旨意留住七泽烟以免祂坏事,那叫奉“遗诏”。
那么都是遗诏了,作为人皇唯一的女儿,太真如今是何身份?祂连先帝的遗诏都奉,今上的圣旨又怎么会不听?
“人皇”看了一眼记忆,虽然看起来记忆什么都没做,但是祂知道正如太真所言,自己是走不了了。
属于人皇的权柄,早在昔日其化作【虚无】意志,成为将【虚无】的一切都勾连起来的纽带之时,便已不属于人皇了,就连这纽带的节制之权,都在太真手中,这便是太真要叫记忆出手,并未自己亲自动手的原因。
祂理应亲自动手的,但控制这纽带,实在不是一件易事。
更何况,七泽烟,太真与记忆三者早已非昨日的小辈了,而祂,也不是曾经的“人皇”。
左右也不过是想来试试能否通过感情策反太真,只可惜祂低估了太真,也高估了自己。
或者说,人皇储存在记忆处的“记忆”恐怕不止一段,让祂对自己女儿的判断出现了极大的失误,这才会如此轻易地,好似自投罗网一般的送上门来。
结果却是一头撞进了这过去的人皇精心给如今的自己设计的陷阱之中。
“人皇”又看了一眼记忆,随后便对着太真露出一副欣慰的表情,随后便在数息之间化作了一柄剑。
竟是自裁了。
“老东西。”太真露出一副嫌恶的表情,显然是对“人皇”最后那欣慰的眼神感到不满,“临了还要恶心我。”
祂伸手握住这柄剑,此剑刻有日月星辰,山川草木,名唤“轩辕”,正是人皇的名讳。
太真稍稍感应,此剑竟可让祂对纽带的控制轻松不少。
可祂不敢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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