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结合【虚空】如今的情形,这又未必不能解释,就比如女娲实际上并非诞生于“原始”,而是与此相类的,上一个【寰宇】。
虽然看着太真与记忆陷入长久的沉默,可女娲知道,祂们应当是猜到了什么,否则断不可能这样不发一言。
“你知道了吧?”女娲收敛起笑意,“今时今日,你所行之事,正是彼时我为所谓‘人皇帝女’之时已经做过了,因此我才会料事于先,在此恭候你们二位。”
只是上一次,祂所处的,是太真的位置罢了。
“我当初与你今日所处场景一致,但情形完全不同,我所遇到的,不过是【寰宇】自主诞生的‘人之母’,而非如我这般从上一个【寰宇】延续下来的幸运儿。”女娲道,“我顶替‘人之母’的身份,便是试图以此倒逆因果,坐到祂的头上去,不过结果你也看到了,我完全失败了,在祂诞生之前,我完全无法加冕为‘人皇’,最后的原因竟十分可笑,我这个‘人皇之女’,竟已不再为人。”
“所以,你将这些告知于我,是想要我与你一同对付祂吗?”太真终于缓过神来,打断了女娲稍稍有些怨艾的情绪。
“你太过高看你自己了。”女娲冷冷地泼出一盆冷水,“连我都不行,你连‘止’、‘启’都未曾经历过,还是莫要有那么高的自信为好。”
“你可知,这【寰宇】与【恒在】的循环,于祂们而言,不过是一场实验,我虽至今未曾摸清祂们究竟想要从中得到什么,可经历过‘止’、‘启’的我,已经无法升起反抗之心了。”
“哼。”太真冷哼一声,“若是你是来传播绝望,让我放弃的,那便不必多言……”
“怎么会?”女娲露出惊讶的神情,“你与我一样,皆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性格,我又怎会试图靠言语直接让你放弃呢?”
“我只不过,是想要和你等合作,给自己挣一张进入下个【寰宇】的船票罢了。”
“我若是没有猜错的话,你能得到一张船票,靠的也是‘人皇之女’这个身份吧?想来在这一个【寰宇】,这身份过期了?”
太真虽嘴上饱含嘲讽之意,可心中却并没有那么平静,毕竟在祂看来,若是女娲所言非虚,那祂今日所面临的困境,就是明日自己将要面对的。
“呵呵。”女娲笑得花枝乱颤,惹得太真与记忆颇有些摸不着头脑,“你不会以为,‘人皇之女’、‘心主嫡传’、‘道君爱宠’,天然就会有一张船票吧?”
“在上一个【寰宇】,可不存在从上上个【寰宇】延续下来的遗老,就连这一次,也独我一人,运气好罢了。”
这简直是最坏的消息……
等一下,女娲刚刚说了什么?
道君爱宠?
太真猛地转头看向记忆,只是这厮早已准备好一副茫然的神情,演得惟妙惟肖,好像祂真的不知道的样子。
但此番举动落在太真眼中跟承认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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