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解开的裙带,掉于地上,整条内置长裙随之变成松散的状态,接着又去解长裙内的系带,一点一点儿地露出她里面白皙清透如同美玉般的光滑肌肤,胸部那若隐若现的弧度,诱引着陆尹直接褪去她里面那层解开的长裙,只剩下一块遮上体金色半透明肚兜和一条同款丝线花纹的三角内裤,让他看得陶醉不已。
“你也脱,来,我给你脱。”
方云舞根本没在意,自己赤身裸体下的美丽曲线,是陆尹伸手解开她肚兜和内裤系带的结果,身体燥热无比,强烈的交配意识使她以为面前之人就是皇上齐言,干脆主动去解他衣衫一侧的系带,再也控制不住。
她哪里还能分辨清楚,面前这个男人是陆尹,不是曾给过她万千宠爱的皇上,双手不由自主帮他褪去最后的内衣,环绕他的脖颈靠入他的怀间,使神志异常清醒的陆尹用手把她抱起,行至床前,将她的头放于枕头里,如此美妙难得的时刻,分秒之后可比千金,把陆尹体内积蓄已久的欲望完全发泄出来,对触手可及的美人上下贪婪地索取着。
这是陆尹第一次做男人,它的性质,超越由潭渊城老家父母经手的洞房花烛夜的新婚过程,让他为所欲为,哪里还顾得上,他垂涎三尺的女人,是皇上心疼的齐国第一美方云舞呢?
当床边两侧遮挡的布幔缓缓落下后,陆尹大快人心的一场体验,使他对暗中操控此事的勤王殿下感激不已。
方嫔娘娘这晚给陆尹的收获,算是半年前,他奉勤王命令,一直观察试探她不曾停歇的回报。
床内鼾声渐起,看似滑稽的一对男女,赤身裸体抱成一团,睡意深沉之时,位于宫中的皇上却丝毫未有察觉。
齐言派方嫔至静慈庵住入明镜堂里,让她倾尽所能说服勤王殿下交换红姻楼的,哪会料想出,背后隐藏的肮脏交易,正一点点儿助纣为虐,将离宫多年的齐宣,送进皇宫纵横捭阖的明争暗斗中。
第二天早上,齐宣从玉渊厅出来,按照他的计划,走入红姻楼内,昨晚为第一层卧室外面落上那把大锁的侍卫,赶紧上前向勤王殿下低语几句,表示陆先生和方嫔娘娘二人被锁在屋内,至今未离开房间,目前还没睡醒的模样。
该侍卫必然需对此事守口如瓶,要不然,他的脑袋可不够勤王殿下去砍。
勤王满意地点头微笑起来,用手中那把开锁的钥匙,去开卧室外面的大锁。
门被他轻轻推开,等他走进房间,复又将它轻轻关好,手里拿的那把锁和插入锁芯的钥匙,随之放在桌上,继而向前到床边,撩起落下的布幔,看见床内抱得紧紧的方云舞和陆尹,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睡得死死的样子时,又将布幔放下,坐回他那张大椅中。
“陆先生,你该起床了!”
齐宣不高不低的声音,忽然从椅上传入床内的陆尹耳中,让陆尹一个激灵被惊醒,睁开眼睛发现天已大亮,忙匆忙穿好衣服,下床到勤王面前跪地不起,不敢声张发言。
床内的方云舞,好像听到些动静,昨夜浓烈的酒意,渐渐褪去,不过头还依旧晕晕沉沉,提不起精神。
陆尹穿衣离开,让她一直抱紧的那个人,没了踪迹,当场吓醒,于床上被布帷遮住的空间内反复寻找,发现只剩自己没穿衣服,赶紧取床中内衣和长裙来穿。
当她穿好拉开布幔时,看见在椅中正襟危坐的勤王殿下,和跪地不起的陆尹,才知道自己已犯滔天大错。
原来,昨晚于床上与她缠绵入骨的男人,是面前的陆尹。糟了!昨夜醉酒后,她失去神志,到底和他做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如今被勤王找住现形,无处逃遁吗?
“弟妹,你给本王解释一下,怎么会一丝不挂地和陆尹睡在床上呢?”
齐宣脸色严肃,直入主题,一点儿思考的余地都不给方云舞留。
“我不知道!当时醉得一塌糊涂,后来发生什么,全然没有印象。”
方云舞脸变得煞白如纸,呆呆地站在原地,不敢往椅子边移动,祸不单行的后果,与陆尹苟合的床帏之事,竟让勤王殿下一早上进来抓住把柄,使她怎么继续下去?
“方嫔娘娘记不起来它,那陆先生你为本王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意思?事关重大,若传到皇上那边,死罪难免,你们明摆着给我找麻烦,想自寻死路吗?”
齐宣见方云舞手足无措,失去分寸,马上将势头转向陆尹这里,要求他给出个合理的说法。
“殿下,小生的错!昨晚您和玉妃娘娘刚离开不久,方嫔因饮酒过量,就体力不支,倒向我怀中。我当时酒意上头,也感晕晕眩眩,行走困难。于是,扶她进屋睡觉,谁知,刚把她扶至床上,我就醉倒在其内。后来,我真的不知道都发生过什么,还请殿下责罚!”
陆尹的一片说辞,流露出勤王殿下的难看之意,同时减轻方云舞的罪过,让她不敢说话。